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 —— 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就帮着描深;见孟春浇柳枝水时溅到叶上,就提醒绕着根浇;见王大叔撒肥时漏了垄,就喊他补撒。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谷雨,探根用竹仪分深,防害挂麻囊散香,控肥按档施,根无腐、苗无虫、肥无剩”,笔尖沾着点泥水,倒像把护苗的细意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浇柳枝水,他握着小陶勺,对着苗根轻轻浇,还念叨着:“慢点开,别浇到叶!” 孟春笑着帮他调整姿势:“身子蹲低点,勺柄稳着点,就不洒了!” 小黄狗也跟着忙活,把阿柴捡肥粉的小簸箕叼过来,虽常叼错地方,却惹得大伙直乐。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探根完了半亩,挂了三十多个防虫药囊,控肥撒了四袋。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护苗的法子真妙!还分档控肥还挂药囊,比单家单户瞎防强多啦,苗准坚!”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槐花,银白的头发沾了点露水,“探根的是秦国的老汉子,防害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控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和狗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热热闹闹的。”
管护到 “共肥田” 的老豆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壮根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挂囊的个数,鲁国的田夫算着用肥的袋数。指尖碰过的苗根和土壤,都透着股子长劲,连飞过的蜻蜓都落下来,在苗间绕着圈,好像也在帮着查病虫。
“这混着护苗管护,管的不光是苗,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槐花糕,粗瓷碗沿沾着糕渣,“从清明稳根到谷雨护苗,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控肥勺,秦国的竹匠做勺、楚国的篾匠编柄、鲁国的铁匠修档,工具好,管护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浇的苗垄,苗根旁的土润乎乎的,没溅到一片叶。“师父你看,” 他指着豆苗说,“这苗的根能长得比俺的手指还长不?” 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稷的批注:“你看,赵稷当年管的豆苗,根长到六寸,你浇得这么细,肯定也行!”
三、根腐病发与蚜虫扎堆的互助忙
管护到一半,张大哥突然喊:“北头的麦垄有根腐!” 众人凑过去看,拔起的麦苗根发黑,还带着黏泥,有的苗叶已发黄,“再不管会传染,整片麦都得坏!”
公孙矩赶紧走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 —— 赵稷在《谷雨苗护要》里写过 “根腐应急,宜挖病苗、撒石灰、浇柳枝水,忌连作”,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把病苗连根挖走,埋到田外深坑;楚国的农妇给病苗垄撒生石灰,每尺撒一把;鲁国的田夫给周边苗浇浓点的柳枝水,防传染,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王二愣子用小铲挖病苗,挖得深还干净,没漏一棵;刘婶撒石灰,撒得匀,没沾到好苗叶;王大叔调浓柳枝水,浇在病苗垄周边,水渗得快还不涝。
刚处理完根腐,孟春又发现东头的豆垄蚜虫扎堆 —— 豆叶背面爬满小蚜虫,有的叶已卷边,“这要是不除,豆叶会被吃干,结不了荚!”“俺家有旧的布巾,能帮着擦蚜虫!” 西头的张婶拎着布巾跑过来,布巾浸过艾草水,擦蚜虫还能留药香;“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挖苗累了,喝口暖身子!”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混着艾草的清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病苗埋完了,蚜虫也擦净了,周边苗浇了柳枝水。王二愣子拔起周边的麦苗看,根还是白的,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得忙到天黑,还不一定能控制住!”
刘婶突然发现几处石灰撒少了,赶紧补撒:“得撒够量,不然防不住根腐!” 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量尺寸,你撒石灰,别多撒!”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布巾,张婶教他 “擦蚜虫时轻着点,别擦破豆叶”,王大叔帮着拎艾草水,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布巾能擦完蚜虫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石灰粉,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护苗细化管理的巧法子
处理完病虫害,列国的人又忙着 “护苗细化管理”—— 病苗挖了,得记病垄位置;药囊挂了,得查药香浓度;肥撒了,得记用肥量,免得来年忘。
鲁国的王大叔记用肥量,把每垄用的 “促根”“壮秆”“保叶” 肥量都刻在竹片上:“按垄记,明年就知道哪块地需啥肥,像给苗株‘写营养账’,清清楚楚。” 他记的时候会标上作物,麦垄、豆垄分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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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的刘婶查药囊药香,把香味淡的药囊换下来:“药香散完了就得换,不然防不住虫,像给苗株‘换新药’,虫不敢靠近。” 孟春跟着帮忙,把换下来的旧药囊埋在田埂边,还能当肥。
秦国的张大哥记病垄位置,把病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