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一受力就裂。”另一边，孟春发现楚地耧的耧眼堵得严实，便和几个农妇用细竹针通疏：“古卷说‘耧眼通，播种匀’，得通到能漏下麦粒才成！”小石头也没闲着，他守在打磨车旁，帮着递磨石：“王大叔，细磨石在这儿！” ## 三、古卷注农法的修具细节 修具间隙，赵无恤带着两位熟悉列国农器的老匠赶来，身后还跟着抄录古卷的仆从。“昨儿个查《考工记·匠人》，发现‘小寒修具’只记了晋地的‘犁具修法’，秦、鲁、楚的农器巧思还缺着。”他蹲在杂院中央，看着秦国汉子给犁头包铁，让仆从记下：“秦地多坡田，犁头需包三寸宽铁，铁边磨成斜刃，翻坡土不费力；包铁时用铜钉固定，别用铁钉，铜钉不生锈。” 公孙矩接过竹简，指着其中一段补充：“赵公，鲁地还有‘锄柄缠麻’的巧思——锄柄缠三层麻线，每层都涂糨糊，握的时候不打滑，冬天不冻手，这也得记上，让修具法更全。”楚国的刘婶也凑过来，拿着刚修好的耧说：“俺们楚地修耧，会在耧腿缠圈藤条，走湿田时不陷泥，这细节古卷没写，得补注。”赵无恤当即让仆从把这些细节补在《小寒修具录》的空白处，还在旁批注：“农器因地形异，异法皆为省力，皆为丰产，不可偏废。” 为了让修具巧思传得更实，众人还做了“修具示教牌”：用厚竹简刻出“校犁、补锄、磨刃、通耧”的步骤，每个步骤旁都画着小图——校犁的图里标着“铁包宽三寸”，补锄的图里画着“麻线缠三层”，连通耧眼的细竹针都刻着“针粗如麦秆”。小石头拿着示教牌，跟着老匠学念修具口诀：“小寒修犁直，开春翻地疾；锄尖磨得亮，除草快又强……”念得字正腔圆，引得老匠笑着点头：“娃记牢了，来年就能帮着修大农具了！” ## 四、小寒修具的农闲小聚 修具完事后，杂院摆起“备耕宴”，桌上的吃食全是暖身的农家味：粟米羹（熬得稠稠的）、麻酱麦饼（烤得喷香）、萝卜炖干菜（炖得软烂），连饮品都是温热的茱萸酒。柳氏端着粟米羹，给每人碗里都舀了一勺：“今年多亏古卷和大伙，农具没被征走，这羹暖身子，大伙多喝点！”王二愣子举着茱萸酒碗：“明年小寒，咱还按今年的法子修具，再把示教牌传给邻村，让更多人会修农具！” 公孙矩把注满细节的《小寒修具录》传给众人传阅，竹简上还夹着刚画的“列国修具图”：秦地包铁犁、鲁地缠麻锄、楚地缠藤耧，旁边注着“地异器异，皆为耕便”。“赵无恤说‘修具不是修物，是修春耕的盼头；传法不是传技，是传农人的巧思’，咱这修具，修的是老祖宗的智慧，传的是种地的实在本事。”他给每人发了一小段磨好的细竹篾，是修具时剩下的：“拿着这个，明年缠锄柄时就想起今儿的巧思，别断了这农匠的根。” 小石头最兴奋，他得到了公孙矩亲手做的迷你修复架——架身是用软竹编的，不会硌手，“等你再长高点，就能帮着校真的犁了”。小黄狗叼来块麦饼，蹲在他脚边摇尾巴，像是也在庆祝修具顺利。月光透过老桑树洒下来，照在剑鞘新长的“农巧纹”上，泛着温润的光。 ## 五、岁月沉淀的春耕盼 小寒后十日，修好的农具都整齐摆在杂院的架上——犁头亮得反光，锄柄缠得紧实，耧眼通得顺畅，连小石头缠的小锄都摆在最下层，透着孩子气的认真。列国众人每天都来杂院查看：秦国汉子试校犁梢，楚国农妇擦犁头桐油，鲁国田夫验锄尖刃口，连小石头都学会了按示教牌查农具：“犁头包铁够宽，锄柄缠麻够密，合格！” 柳氏把注了细节的修具法刻在自家农具房的墙上，还画了示教牌的小图：“让村里的娃都看着，长大了就不会忘修农具的巧思。”公孙矩擦拭着“华夏”剑，剑鞘上的纹路又多了几重：从冬至祭稷到小寒修具，农耕的智慧就像这磨亮的犁头，得用心修、细心传，才能在来年春天翻开新的田垄。 风吹过杂院，传来“哐当”的农具碰撞声，像是待耕的土地在召唤。有人说这是古卷在回应，有人说这是农器在盼春。只有公孙矩知道，这是千万双手校具、补具、传法的心意，在守护着农耕的根脉，也在续写着春秋时期生生不息的春耕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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