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师父,此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我弇山派绝不能受此不白之冤!”二师兄延石,则看起来比延山更显年轻些,身材魁梧,肌肉虬结,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他性格更为内敛刚直,此刻紧抿着嘴唇,脸色铁青,一双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眼中满是屈辱与怒火,却并未多言,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清者自清!”
尽管岳凌云信誓旦旦,尽管弇山派上下同仇敌忾,但外界的议论和官府的怀疑并未因此消散。尤其是关于二师兄延石的种种猜测,因其独来独往的习性、深不可测的武功以及那需要“保持童身”的独特功法,反而在有心人的渲染下,变得更加引人遐想。甚至县老爷张明远在私下里,也对贾师爷表达过这样的疑虑:“那延石,会不会正是以此童男功为绝佳的掩护,行那暗中采补的邪术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无端的嫌疑,如同附骨之疽,牢牢地钉在了延石的身上。他走在派中,能感受到一些外围弟子异样的目光;偶尔下山采买,也能察觉到市井百姓在他背后的指指点点。这种屈辱感,对于将师门声誉与个人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延石而言,比任何敌人的刀剑都更让他痛苦。一股压抑的火焰,开始在他胸中默默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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