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如今满朝文武皆对他的暴行视而不见,甚至还有主动为他歌功颂德的言官走狗,这意味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捏造罪名,将任何一个阻碍他的人推入深渊!世伯,您现在还觉得,这是好事吗?”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得赵方父子瞬间清醒。
赵方脸上的从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惮。
他想起自己屡次拒绝史弥远安插亲信,想起对方送来的那些带着威胁的慰问,后背不由得渗出一层冷汗。
赵范也收敛了方才的激动,脸色凝重地说道:“殿下所言极是,是我们太过乐观了。那史弥远心狠手辣,绝不可能真心辅佐殿下,我们若是掉以轻心,迟早会落入他的圈套!”
赵均见二人已然醒悟,稍稍放缓了语气:“世伯,侄儿并非要追究赵询的死因,而是要让你们看清史弥远的势力,在你我未成大势之前,只可韬光养晦,不可与之正面为敌,接下来,我回临安会与他周旋,世伯在荆湖只管练兵,勿再掺和朝中之事,以图自保,只待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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