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喝酒时候的一举一动。
明月公子一边想,一边策马南下急奔,嗯,万俟无名声音是深沉而又沧桑的,明月公子毕竟是跟天涯老人苦练过发声的,好一阵干咳,终于变得沧桑而又略带沙哑,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明月公子心无挂怀,就是觉得斗笠垂下来的面纱也太碍事了些,亏得无名庄主天天戴着。
渐渐的灵泉山近了,这时红轮西坠,暮色苍茫,明月公子还如昨天与狂刀来时候一样,把马拴在树林里,看了看暮色,深知道天越黑,就越容易瞒天过海的混进去,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明月公子在树林中盘膝坐下,运转大小周天,再练一次紫薇决,这时候暮色四合,快到掌灯时分了,明月公子一跃而起,正了正斗笠轻纱,整了整披风紫袍,负手踱步出林。
灵泉山下官道还是那么的清冷寂寥,天渐渐的黑了,越发显得荒凉,明月公子十分满意,没人就好,来到好溪边上接着最后一丝暮色,照了照溪水中的影儿,负手而立,趾高气昂,霸气外露,明月公子更是满意,活脱脱就是无名庄主万俟无名,接下来就看如何相机行事了。
明月公子不慌不忙过了石桥,进入莲都湾里,他深知道,现在易容改扮的是万俟无名,可不能鬼鬼祟祟的展开身法而来,那样岂不是让人起疑?
来到昨天路过的张员外府门外,远远看着门前的石狮子,明月公子暗道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十分不妥,万一门人护院们本来知道万俟无名在宅中,又来一个那像什么话,明月公子只好迂回穿过莲都湾的村中小巷,看着无人再穿过篱墙,这才看见张宅的后院高墙。
明月公子四外望望,悄无声息的跃上,伸臂挂在张员外后院的高墙上,偷偷探头出来,望院中的动静,明月公子深恨这个斗笠再垂上面纱十分碍事,所幸此时天黑未黑,院中还没有全掌上灯,正是最昏暗的时候,等着几个丫鬟婆子端着盘子盆子过去,悄无声息的借着树影落入院中。
明月公子可不知道后院里是正因师太、善劫师太等女尼们住的地方,当然慕容七娘和慕容姐妹也住在这里,更不知道无名庄主万俟无名一回来就吩咐了正因师太,让他们看好司空无命,万万不能让她跑回去再见那小白脸,所以司空无命也在正因师太和善劫师太屋里,倍受监视,一天来只好看些经卷,虽然无暮鼓晨钟,倒也和女尼们相安无事。
明月公子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忙顺着角门轻轻迈出院外,反倒离司空无命背道而去,越离越远了。
出了二门外,明月公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就算是碰上家丁仆从,也无所谓了,现在自己易容改扮的是万俟无名,摆着也是一代枭雄的臭架子,谁敢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