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一时彼一时。”赫青花攥紧了袖中的手帕,声音压得极低,“韩平贤侄的事,鬼圣那边咬死不认,可东方白呢?他的人头也挂在了鬼宫门口!东方白的功夫,难道会比你我差?”
韩逊的脸色沉了沉,没有开口。
“这背后定有人在捣鬼,”赫青花往前倾了倾身,目光里带着恳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六大派里,论根基,我赫家最弱;论手段,我一个女流,比不得你们这些常年在刀光剑影里滚的。
如今人人自危,你失了儿子,我如履薄冰——咱们若是再各顾各的,下一个被挂在鬼宫门口的,说不定就是你我其中一个。”
韩逊端起茶杯,却没喝,只是盯着杯底的茶叶打转。赫青花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他何尝不知道这潭水浑?可他咽不下儿子枉死的气,更拉不下脸和人抱团。
“你想如何?”他终于开口,声音闷得像打雷。
“联手。”赫青花斩钉截铁,“你我互通消息,共享人手。不管是鬼圣真要立威,还是背后有人搞鬼,总得先护住自己。等查出是谁在背后捅刀子,到时候再论其他,如何?”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