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留的充公,再杖二十!”
念完军规,参领在一旁点头,又按名册点了人数,查了军械——营里的军械没添新的,还是先前民团用的1871/84式和金钩步枪,只是枪身都刻了“宁古塔巡防营”的字样,擦得油亮。
这些枪虽不是新造,却比不少新军的家伙还扎实,官府没给补充,江荣廷也没提——招安这桩事本就不易,他没心思在军械上计较。
“江管带整得不错。”参领收了名册,翻身上马时又回头,“舒都统等着看你们开春的操练,别懈怠。”
快马走远了,江荣廷还站在将台上。风卷着青龙旗往他脸上扑,他摸了摸怀里的管带关防,又看了看底下灰压压的队伍——先前是金帮的弟兄,如今是巡防营的兵。
庞义凑过来,挠着头笑:“大哥,咱这下真是吃皇粮的了。”
江荣廷没笑,只望着远处的矿洞:“皇粮不好吃。守好这沟,守好弟兄们,比啥都强。”
话音落时,风正好把“宁古塔巡防营”的旗角吹得更高,阳光透过旗面照下来,落在弟兄们新换的号坎上,暖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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