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抹了把嘴,看着不远处的朱顺,忽然压低声音问:“江管带,俺瞅着朱哨官是条实在汉子……他……他有家室没?”
江荣廷愣了愣,随即笑了——送匾时,秀琴就跟在韩老汉身后,眼尾泛红却透着倔劲,刚才摆桌时总偷瞅朱顺,眼神亮得很。他往春杏那边瞥了眼,姑娘正被女眷们围着说话。
“朱顺是苦出身,”江荣廷给韩老汉添了酒,声音温了些,“爹娘早没了,早年倒有过一个相好的,是个丫鬟,俩人情分重。后来那姑娘被地主儿子欺辱致死,朱顺为了给她报仇,才愤而杀了人,打那以后就一个人过,从没成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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