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地叮嘱:
“这帮溃兵现在是穷寇,疯狗,不能一味硬碰硬。你的任务,是把他们赶出去,撵散喽,不是跟他们兑命儿!咱的家底经不起这么耗。”
“还有,眼睛放亮堂点!这帮溃兵身上都是好东西!水连珠步枪、弹药、军刀、呢子大衣…看见了就别客气,全给我搂回来!那都是真金白银都难买的好家伙!缴获多了,咱这趟就不亏!”
庞义重重点头,咧嘴一笑:“放心吧大哥!我心里有数!保证把这帮老毛子撵得屁滚尿流,还得把他们兜里的好玩意儿都给你掏弄回来!”
江荣廷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去吧。我等你们的好信儿!”
庞义翻身上马,拔刀出鞘,向前一挥,声如洪钟:“全军听令!开拔!”
号角呜咽,战鼓擂动。一千五百多人的队伍,如同一条长龙,携带着凛冽的杀气与沉重的期盼,浩浩荡荡离开碾子沟,向着西南方向的吉林腹地迤逦而去。
江荣廷站在原地,久久望着队伍扬起的尘土,目光深邃。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剿匪战,更是对他麾下这支力量的一次严峻考验,也是在吉林将军府乃至整个关外格局中,进一步奠定他地位的又一契机。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