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屑,“当年被咱们打得抱头鼠窜,现在倒人模狗样地当起官来了!”
刘绍辰插话道:“将军府如今兵力捉襟见肘,招安土匪以匪制匪、以匪御外,是常用之计。李占奎盘踞黑风口多年,手下也有一批亡命之徒,对苏和泰而言,自有其利用价值。”
江荣廷点点头,语气平静,“他招他的安,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他在吉林最西边,咱们在最东边,中间隔着偌大的吉林,只要他不来惹我们,我们也不必去理会他。”
他看向依旧气哼哼的庞义,笑了笑:“怎么?你还怕他?”
“我怕他?”庞义眼睛一瞪,“我是恶心他!”
“恶心也得忍着。”江荣廷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官场之上,魑魅魍魉多了去了,难道各个你都要去拼个你死我活?”
庞义深吸一口气,但心里那口闷气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消散,只能闷声道:“我知道,大哥。只要他不来惹咱们,我就当没这号人!”
话虽如此,但无论是江荣廷、刘绍辰还是庞义都明白,李占奎的招安,无疑让吉林本就复杂的官场局面,又多了一个变数和潜在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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