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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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臣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却坚定:“江分统,你的好意,赵某心领了。你以诚相待,没把我当阶下囚糟践,我赵虎臣记你这个情。但是,让我背叛死去的弟兄,穿上这身官服……我做不到。只求江分统给个痛快,别把我押到吉林城去示众,我就感激不尽了。”
他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眉头紧锁,语气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对了,江分统,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当日中伏之时,我派周铁山带了弟兄在前头探路,按理说他们应该先撞上官军才对……你们……你们没遇到他们吗?他们……是死是活?” 这是他心中一直存在的疑团,只是先前敌意未消,不愿询问。
江荣廷闻言,脸色也凝重起来,他肯定地回答:“当日王荣设伏,自始至终,只见到、也只伏击了你这一路人马,并未见到还有其他队伍。更未曾与周铁山交火或俘获他们其中任何人。”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赵虎臣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们明明走在我前面不远!难道……难道他们凭空消失了不成?还是说……” 一个可怕而模糊的念头开始在他心中滋生,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江荣廷目光锐利,沉声道:“此事绝非偶然。若周铁山部并未遇伏,却又消失不见,只怕……这伏击背后另有文章。山寨之内,近日恐有变故。”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虑和警惕。刚才关于招安与赴死的沉重话题,瞬间被这更迫近、更诡异的危机感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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