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钉子,总算要拔掉了。他一倒,庞义、朱顺之流,不过是群莽夫,成不了气候。宁古塔的防务,日后还得仰仗我等。你即刻着手整顿兵马,准备开赴宁古塔南线。且看他们内无粮草,外有重兵,能支撑几时。待其内部生变,军心涣散,便是我们收拾残局,顺势接管之时。”
“卑职明白!定不负大人栽培!”孙贵兴奋地摩拳擦掌,仿佛已看到自己执掌东路各营的威风景象。
可同样接到命令的阿保林,心情却并非全然喜悦。线报不断传来,宁古塔巡防营在庞义、朱顺的指挥下非但没有混乱,反而戒备森严,铁板一块,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那个藏在碾子沟后山炭窑里的白熊——这个知晓他太多秘密的悍匪,已从一个可利用的棋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随时可能爆炸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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