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欠饷日久,如今只给十两银子打发,换做是谁,心中也难以平衡。”
江荣廷沉默片刻,脸上并无太多惊讶,反而带着一丝理解下的冷酷:“闹?闹就闹吧。十两银子就想买断人家欠的债和未来的生路,确实不够。由他们去闹,只要不闹出大乱子,正好让孟翼长和叶怀仁去头疼。”
他话虽如此,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对李玉堂吩咐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立刻持我手令,密令驻防珲春的六营兵马,向延吉方向秘密靠拢,在延吉之外择地隐蔽驻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暴露行踪。一旦延吉有变,我要他们能在一日之内,赶到弹压!”
“是!”李玉堂领命,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裁撤旧军绝非易事,触动的是成千上万人的饭碗和活路。他秘密调兵,既是为了防备可能的兵变,也未尝不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在这盘整编大棋中,他必须确保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既完成上峰交办的任务,也不能让自己陷入险境。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