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没地方可去,一个是家里催婚厉害,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得了,要是有一方哪天有了喜欢的人,另一方也配合离婚。
爷爷奶奶舍不得文宝姗,这些年写信,电话没少打,文宝姗每次回黑省探亲也是去看爷爷奶奶。
文家人早就把她忘了,文宝姗也没必要去热脸贴这冷屁股,她下了火车就去爷爷奶奶家,想想文宝姗也挺感触的,活了二十多年,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亲生父母在哪,还有没有家人,都不知道。
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奶奶待她如亲孙女一样,文宝姗便格外珍惜,抽着空就回去看他们。
距离远归远,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等不了那么久。
她现在能坐二十多个小时回去,至少能看到他们。
万一哪天爷爷奶奶走了,她就彻底没有回去的理由了,在黑省,连她能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算起来,今年是两人结婚的第三年。
文宝姗没有动静,霍斯年也没有动静。
文宝姗爱打扮,长得漂亮,烫头买衣服从来不省,霍斯年的津贴放她手里,她也拿着,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花花丈夫的钱怎么了?真有离的那一天,她再把钱还给他。
霍斯年除了在部队里,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两人除了不亲近,竟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
霍斯年沉默了太久,文宝姗走到他面前伸手晃了一下,“什么事想那么久?还是真受打击了?快跟我说说,谁抢了你的职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