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他的计谋成功了。
华筝,迟早会是他的玩物!
他突然俯下身子,在华筝耳边低语道:“这样才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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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杨康霍地站起身来,扬声道:“带华筝去梳洗更衣,在送到西院安置。”
狱卒应声上前,华筝如同提线木偶般被带走,背影单薄而孤寂。
杨康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牢门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之色。
这只金丝雀,终于还是落入了他的掌心。
他转身走出牢房,微微眯起眼,心中盘算着。
接下来,要让这位骄傲的蒙古公主,彻底臣服于他。
一个时辰后。
西院的暖阁里熏着龙涎香,驱散了牢狱中残留的湿冷。
华筝身着一袭月白绫罗裙,乌发松松挽成垂鬟分肖髻。
发间仅簪了支珍珠步摇,洗去尘埃的脸庞依旧清丽。
只是眼底凝着化不开的寒霜与屈辱。
华筝刚坐下未久,杨康便推门而入。
一身白色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指尖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
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说道:“你这一身,倒比蒙古的皮裘顺眼多了。”
华筝猛地攥紧衣袖,偏过头不愿看杨康,声音冷硬如冰,说道:
“你要的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不必再这般惺惺作态。”
“惺惺作态?!”
杨康快步走近,抬手猛地一巴掌甩在华筝脸上,怒道:“贱人,给你面子本王说要册封你为侧妃,不给你面子,你就是本王的一条狗,给本王摆清楚你的身份,知道吗?!”
“你?!”
华筝俏脸顿时红肿起来,又惊又怒的瞪着杨康,眼眶泛红,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落泪。
“你什么你?!”
杨康冷笑一声,“以后本王就是你的王,而你就是本王的一个奴隶一个侍女,表现的好,本王让你做侧妃做女帝,表现的不好,你也没什么利用的价值了。”
他冷笑道:“记住,你既然已经选择归顺本王,就该有归顺的样子,你如果乖乖听话,本王不会亏待你,可如果再敢对本王表现出不服气……”
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窗外侍立的卫兵,语气骤然冷了几分,说道:
“你说,拖雷、哲别、博尔忽他们的性命,还能保得住多久?你也不想拖雷他们死于非命吧?!”
这句话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华筝的防线。
她浑身一软,挣扎的力道瞬间消失,眼中的怒火被绝望取代。
杨康见状,眼中快意更甚,说道:“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本王的奴隶、侍女,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生死荣辱,全由本王说了算。”
华筝紧闭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她知道,从答应杨康的那一刻起。
那个金尊玉贵的蒙古公主便已死了。
如今活着的,不过是杨康掌中的玩物。
是为了保全亲人而不得不低头的囚徒。
杨康满意的看着华筝顺从的模样,说道:“现在……本王的火气很大啊……”
“?!”
华筝一脸懵逼的看着杨康,却是不知道杨康此话是什么意思。
她从小在蒙古长大,没有人敢对她说一点疯言疯语,自然也不懂杨康的言外之意。
“蠢货,伺候男人都不会?!!”
杨康脸上闪过一抹不屑之色。
这个女人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他随即便安排一个中年女人前来教导华筝要怎么伺候好一个男人。
这中年女人是杨康特意从府中挑选的。
姓刘,脸上带着常年察言观色养出的圆滑。
刘嬷嬷看向华筝的目光带着几分打量,又几分戏谑之色。
她将房门关上,屋内只剩龙涎香的暖雾缭绕,隔绝了外界的声响。
“蒙古公主?!”
刘嬷嬷放缓了语气,却开门见山,说道:
“既然你现在已经归顺了王爷,有些事,便是躲不开的,老奴今日来,就是教你如何伺候好王爷,也算是为你自己谋条生路。”
华筝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羞愤之色:“我是蒙古公主,不是任人摆布的娼妓!”
“公主这话就错了。”
刘嬷嬷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说道:
“如今您身在金国中都,王爷的话便是天,你如果学不会伺候王爷,不仅自己要受委屈,拖雷王子他们的性命……”
“住口!”
华筝厉声打断,眼眶却不受控制的红了。
她知道刘嬷嬷说的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