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和兵甲占据优势的虎字旗骑兵,射杀了大量的清军骑兵,最后清军骑兵中只有扎木一人,在其他清兵的保护下,冲出包围圈,头也不回的逃向清军大营。
“要不要追?”
虎字旗一方的一名骑兵来到带队的骑兵小队长身边询问。
“不用追了。”骑兵小队长拦下想要去追击的手下。
他要为手下的人安全考虑,因为再往前就是清军的营地,不止有大量的清兵,骑兵数量也不会太少。
太过靠近清军大营,安全上无法保证,他不能为了一个逃走的清兵,搭上太多自己人的性命。
有骑兵问道:“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封锁住清兵的哨骑,尽可能保证参谋长他们赶来的消息晚一点被清军发现。”骑兵小队长说道。
“是。”
手下的骑兵转身离去。
打扫完战场,虎字旗的这支游骑离开了这里,散开在周围,有意无意的堵住去往北面的路。
另一边,扎木一个人逃回了清军的大营。
“快,快带我去见将军。”
说着话,扎木从马背上滑落了下来。
一旁的清兵见状急忙上前把扎木扶住,使他没有摔在地上。
此时的扎木身上多出受伤,衣甲上面插着多支羽箭,衣甲也都被鲜血染红。
从马背上下来的扎木,脚下连站都站不稳,只能由两名清兵拖着来到了遏必隆的大帐。
通禀后,扎木被人拖着进了大帐。
“奴,奴才无能。”扎木挣脱着从搀扶自己的清兵手中挣脱开,整个人面向遏必隆跪趴在了地上。
见状的遏必隆,心中意识到不好,嘴里强忍着问道:“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回,回将军话,是虎贼的游骑,奴才带着人离开大营走出没几里,遇到了虎字旗的游骑,奴才寡不敌众,拼死逃回来给将军送信。”扎木语带哭腔的说。
遏必隆脸色阴沉的难看。
“带他下去治伤。”遏必隆朝手下的人摆了摆手,没心情继续听扎木说下去。
从扎木的言语中,他已经听出来扎木什么消息都没探到就被人堵了回来,而且是被人杀的只剩下扎木一人。
虽然知道虎字旗的兵马厉害,却怎么也没想到虎字旗的兵马和清军之间的差距有这么大。
派出去的十几骑都是军中的精锐,不差于白甲兵,并且骑射本事都不差。
这样一支精锐的骑兵小队,才这么离开大营这么短的时间,就叫人杀的只剩下一个,实力上的差距已经不是一星半点。
遏必隆手指用力抓了抓光秃秃的额头。
心中不禁在想,明军和虎字旗的兵马都是汉人为主,可差距上却是天差地别,一个是大清案板上的鱼肉,另一个却是大清的克星。
“通知各旗佐领,立刻收拾东西准备退兵。”
遏必隆觉得不能再停留在鸦鹘关外,需要抓紧退兵。
清军大营附近出现的那些虎字旗游骑,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扎木被堵了回来,这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强烈了。
“将军,咱们往哪退?”一旁的亲卫询问道。
万一那些佐领问起来,他也能有个说法,而且他也想知道清军准备退往哪里。
遏必隆想了想,说道:“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退往赫图拉城。”
在不清楚虎字旗的布置,冒险留在外面太过危险,两害相争取其轻,他决定先退回赫图拉城,大不了回去以后再离开。
保住手下这支几千人的清军最重要。
“嗻,奴才这就去传令。”亲卫转身离开了大帐。
鸦鹘关外的清兵和各旗佐领早就不想留在这里,一收到遏必隆的命令,立刻交代帐下的兵马收拾东西准备撤离。
撤退的命令下的突然,清军大营内的清兵都忙着收拾东西,整个大营变得乱糟糟一片。
鸦鹘关的城头上,一直留人盯着清军大营的动静。
虽然清军大营离鸦鹘关有一段距离,站在鸦鹘关上的守兵拿着单筒望远镜也无法保证看的特别清楚,但天气晴朗的情况下,还是能够看出一些东西。
清军营地收拾营地准备撤离这么大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鸦鹘关城头上守兵的眼睛。
“快去告诉大队长,鞑子要逃。”
看着清军营地中的大帐一个个倒下,鸦鹘关城头上的守兵立刻意识到清军将要撤离。
很快,鸦鹘关守将和大队参谋长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到了鸦鹘关的城头上。
“怎么回事?”鸦鹘关守将问道。
负责盯梢清军营地的守兵小跑过来,嘴里说道:“大队长,鞑子要跑,属下发现他们在收拾营地。”
闻言,鸦鹘关守将三步并两步的来到了一处垛口前,掏出单筒望远镜朝着清军营地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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