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瘾,似乎会这样。”
寒食散通常只是无聊文士用来求仙,或者是风流子弟用来当□□,普通士兵怎么会服食?程亦风越想越觉得可怕——端木槿的话多半是真的!不仅是真的,连她的警告都应验了!当下,也顾不得避讳,命令一旁的士兵道:“快,这些人都是那个营房的?去搜查他们的物品,看看有没有□□!”
士兵们愣了愣,不知是忘记了他已经不是当初督战大青河的统帅,还是被他那严肃又焦急的表情所震慑,三步并作两步地飞跑下城去。只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冷千山的鞭子还没抽完,那边已经回报——程亦风所料不错,在李升以及所有被罚站的士兵的住所都搜出了琥珀色的烟膏。搜查的士兵并不确定此为何物,故带来让军医过目。军医一看之下,吓得浑身打颤:“这……这么多的□□到底是从哪里流入军营的?”
“你说什么?”听到“□□”三个字,冷千山丢下了鞭子,大步冲了过来。楚国虽不尚此风,但他以前曾经见过,也晓得这是纨绔子弟才沾的玩意儿,一旦上瘾,就成了着烟膏的奴隶,莫说上阵杀敌,就连安安稳稳过日子也是不行的。不由勃然大怒,从军医手中夺过烟膏来瞧了瞧,即发狠丢在李升的脸上,怒道:“好哇,我以为你们抽水烟,已经被气得半死,原来你们抽起□□来了!我冷千山手下的兵几时变得这么阔绰?”
李升等人烟瘾发作,早就神智不清,哪里听得到冷千山的话,只是看到了烟膏就眼露异光,纷纷扑上去争抢。有两三个人甚至挥舞着拳头,要将冷千山推开,好抢夺烟膏。程亦风由于和报讯的士兵站得临近,更是首当其冲,被一个烟瘾发作的士兵推得仰天跌倒,险些摔下城去。
“反了!简直反了!”冷千山抽出刀来,朝李升的后颈直砍下去。只听“喀嚓”一声,跟着一蓬鲜血喷射而出,李升的脑袋就搬了家,身体抽搐着,还死死抱着几块烟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冷千山喝道,“把这群疯子败类全给我就地正法!”
他既下了这样的命令,看守的士兵当然也不再旁观,纷纷拔出腰刀来,几片寒光过后,城楼上疯狂的□□与吵嚷声骤然消失,只余下持刀士兵的喘息声。而跌坐在血泊中的程亦风,则是几乎连喘息都忘记了。
“哼!”冷千山余怒未消,吩咐左右将“这些败类的尸首”挂到军营大门前示众。又让传令下去,今晚搜查整个大营,但凡身边藏有□□的,一律拉出来军法处置。这一切都吩咐完了,他才擦着自己手臂伤口的血,对程亦风道:“程大人,冷某实在惭愧。今日本来是想叫你看看我练兵的成果,结果却让你看了大笑话。你多多包涵。我一定好好整顿军队,绝对不让这种事再在我这揽江大营里发生。”
程亦风还惊魂未定,都不知自己是几时、被什么人搀扶起来的。直到冷千山吩咐人送他回去,他才恍恍惚惚恢复了过来。“冷将军……”他哑声道,“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很勤奋啊,有木有
第二次樾楚战争的导火线在慢慢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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