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卿徽关切地问道。
“难道是老钟偷的?”
柳娘子想起老钟的不寻常,怀疑起来。
苏琴琴道
“咱们虽然与老钟不算熟,可也知道,老钟不是个好酒的人,今夜怎的突然喝起酒来,再他挨个上咱们门来找钟,往日里找钟哪需要这么麻烦,招呼一声,咱们便替他寻去了,那他大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多此一举干什么,除非他想提示我们什么,但是又不能直接出口。”
几位娘子纷纷点头
“那咱们这就去老钟的铺子里看看。”
此时老钟几人已经走远,不见踪迹,几位娘子来到烟火铺子前,见铺子里灯火通明,门也是虚掩着。
“果然没错,老钟知道我们要来,连门都没关。”
推门进入铺子,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儿扑鼻而来,几位娘子纷纷用衣袖掩住口鼻。
“咳咳!这味道……”
几人穿过外堂,从一处门进入内屋,内屋不大,一大一两张床便占据了绝大多数地方,两旁又硬塞进了两张工作桌,桌子上更是摆着各种工具,显得很是拥挤。
“钟生得这么清秀的一个孩子,跟钟老头这么一个大老粗生活了这么久,真是白费了。”
柳娘子嗔怒道。
吴卿徽只想着自己的酒。
“这里面藏的了那么多酒吗?”
苏琴琴环视屋内。
“老钟这里确实是藏酒的好地方,这里的火药味刚好能掩住那刺鼻的酒味。”
“那酒在哪里?”
“你们快来!”
胭脂坊的胡娘子已经在四处翻找,她翻到老钟的床头之时,却发现在床头的墙角,渗出了些许水迹。
苏琴琴用指尖蘸了水迹,放鼻前闻了闻。
“卿徽!”
她将手指凑到吴卿徽鼻子前,吴卿徽一闻便知是她的酒。
“没错,就是我的酒!”
“姐妹们,咱们把这墙砸开。”
苏琴琴道。
几位娘子纷纷跑回自家铺子,拿来凿墙的工具。
她们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功夫,才将那石墙凿开一个窟窿。
“咳咳!”
一片尘埃之后,吴卿徽掩住鼻子咳嗽了两声,然后将头凑进了那个窟窿。
窟窿里面一片漆黑,视线较差,但依旧能看到整整齐齐的一车酒摆放在其郑
“是我的酒!”
吴卿徽激动地跳了起来。
苏琴琴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姐妹们加把劲。”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们终于将那墙凿出了人形大。
苏琴琴取了一盏烛火。
“你们跟在我身后。”
几人排成一列从那窟窿缓缓走了进去。
那窟窿里面的空间不大,差不多比内屋大了一些,那些酒坛整齐地铺在地上。
吴卿徽仔细上前检查了一番,除了两坛酒大概在搬阅时候损坏,其余的酒都是完好的。
“没什么大问题。”
吴卿徽长出了一口气,困扰了她两三日的问题,今日总算解决了。
就在几人又花了许久,将酒坛搬出了那窟窿之后,胡娘子好像又发现了什么。
“这里有东西!”
在最后一排酒被搬走之后,地面露出一块方形的木板。
那方形木板好似嵌在霖面一般,木板的一侧还有一个木制的把手。
“这里竟然有一处密门。”
苏琴琴看着那木门惊讶的道。
随即她抓起那木把手,想要提起那木门,却发现那木门很沉重,她一人竟丝毫拉不动。
“过来帮我。”
吴卿徽等人闻言,纷纷上前帮忙。
“咯吱,咯吱。”
几人合力,终于缓缓抬起了拿那木门,露出了一个方形的洞口。
黑暗,比外面更加的黑暗。
几人面面相觑,有些犹豫不决,倒是吴卿徽胆子比较大。
“怕什么,都到这个地步了,那钟老头既然暗示咱们进来,不定就是希望咱们进去。”
几人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吴卿徽撸起袖子,一把从苏琴琴手里拿过烛火。
“现在你们跟在我后面。”
洞的一侧有一排木梯,大概是专门为了上下方便准备的。
吴卿徽顺着那木梯便缓缓往下爬,没过多久,就消失在几位娘子的视线里面。
“卿徽?”“卿徽?”
几人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有些焦急。
“怎么连烛火都没了?”
柳娘子急道。
苏琴琴还算冷静。
“这儿常年不通风,大概是下面没了空气,是以烛火不能燃。”
“那卿徽会不会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