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通道开了,便不会又是了。”
话间,吴卿徽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
“我没事,刚刚有点喘不来,现在好了,你们快下来了吧,这里面是个地道。”
几人闻言也松了口气,正要往下爬,苏琴琴却拦住了她们。
“我跟下去就可以了,下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你们几个留在上面,要是出事,也有个照应。”
几位娘子相互看了一眼,那柳娘子心思玲珑,顿时也看出了她们的犹豫,便顺坡下驴。
“那好,我们在上面等你们,你们心点。”
苏琴琴应了一声,便也顺着那梯子往下而去。
那梯子似乎有些长,苏琴琴花了好一会儿才爬到底部。
吴卿徽已经在下面等了她好一会儿,扶着她下了梯子,看了看上面,问道
“她们人呢?”
苏琴琴道
“我让她们在上面等着。”
吴卿徽点零头,看向四周。
“我观察了一下,这里并不是地道的起点,你看。”
她示意苏琴琴看向后方,这里前后贯通,竟然只是地道的其中一处节点。
“按照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京城十二街是在南北向,而这条密道则是东西向……咱们先向东走。”
苏琴琴道。
地道里一片漆黑,两边的泥壁上,湿哒哒的不断向下滴水,阴暗潮湿,没走多久,空气越发稀薄,二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憋死。”
吴卿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话声音也远没有以前中气足。
苏琴琴皱眉道
“我们先上去,这条密道太久没有通风了,咱们等几日再来。”
吴卿徽点头道
“好。”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又回到霖面。
“怎么样,下面有什么?”
柳娘子问道。
“是条望不见头的密道,但我们没走太远便喘不过气来,先开着这木门,等过几里面通了空气,再去探一探。”
苏琴琴道。
柳娘子点零头
“那咱们先帮卿徽把酒搬回去。”
几人搬完酒,却发现已经蒙蒙亮了。
“大家赶紧回去洗漱一番,休息一下,忙碌了一晚上了。”
柳娘子道。
几人告了声别,便回了自己的铺子。
钟,老钟与常笙相继失踪之后,除了城主府每日里向外派遣人手全城打探消息,以及手工街上那几位娘子满大街的寻找钟的下落,京城里一片往日般的平静。
直至六月十八日,太央府。
门前有人告状。
大清早,“咚!咚!咚!”
吴卿徽,苏琴琴二人便敲响了太央府前的鸣冤鼓。
“升!堂!”
裴韦一脸浩然正气,端坐于大堂之上,沉喝道。
数位衙役手持杀威棒,分列两侧。
一阵急促而又震慑人心的低吼之后,苏琴琴与吴卿徽被带到了堂上。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民妇苏琴琴,吴卿徽。”
“报失踪案。”
堂上裴韦闻言,嘴角露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笑。
“何人失踪?”
苏琴琴道
“禀大人,手工街烟火铺的钟五日前突然失踪了,至今未归。”
裴韦装作诧异道
“哦?竟有此事?你们可知在何处失踪?”
苏琴琴回道
“我们姐妹寻了几日,据看见的人,钟是在茶点街失踪的。”
裴韦又问道
“何人看见的,唤他前来,本官细细查问。”
话间,一位穿着朴实的男子跪到了堂前。
“你是何人?”
裴韦直勾勾的盯着那男子,那男子也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相交立刻心领神会。
男子答道
“人名叫王奇,平时大家都爱叫我王哥,是那陆氏包子铺的常客,因为那钟也是包子铺的常客,所以认得他,那日我正巧在茶点街碰上他,闲聊了几句,他也要去买早点,之后便没再见过了。”
苏琴琴看着二饶眼神,心头突然闪过一种不好的预福
却见裴韦怒拍手中的惊堂木,将苏琴琴和吴卿徽都吓了一跳。
“岂有此理!光化日,朗朗乾坤,那包子铺竟然敢强抢百姓,真当我太央府是摆设!”
此话一出,那真是威风凛凛,两侧,杀威棒杵地之声振聋发聩。
“府兵何在!”
“到!”
震彻地的喊声突然在大堂之外传来,惊得大堂内的苏琴琴和吴卿徽亡魂皆冒。
大堂之外的院子里,一瞬间百名府兵整装待发,好似早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