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是一座矿山,矿山之中却又有一道影子窜出,向着远处逃去。
可大楼主的身法何其快,不过片刻,那人影便被追上,大楼主一掌直接击打在他的后背。
那人闷哼一声,口里吐出鲜血,回过头来,惊恐地看着身后的大楼主,还想逃,却已被大楼主一把掐住了脖子。
“阔府级?”
大楼主有些讶异,似乎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活口,而且还是阔府级的高手。
“没有见过你。”
平川远远望去,却是那冷面罗刹冷炼衣。
冷炼衣死死挣扎,嘴里却不出话来。
“他算是我们的人。”
平川及时开口道。
大楼主闻言,手微微松开,却没有完全放下冷炼衣,不过冷炼衣还是喘过了一口气来。
“大楼主,在下冷炼衣,是来投靠十二楼的。”
大楼主视线盯着冷炼衣看了许久,终是放下了他。
“好,那便给你一个任务,去城里替我打探一间铺子……”
冷炼衣大口喘着气,脸色白了一大片,心有余悸地看着大楼主,道
“属下不会令大楼主失望。”
随即,使出毕生最快的身法,玩了命地逃离了此处。
等钟回到烟火铺,却见烟火铺里空无一人。
“师父!师父!”
钟挠了挠头,师父很少出门,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喊了几声,走进内屋,却发现家里竟然遭了贼,师父床头的墙居然被人砸开了,钟立马警觉,难道师父出事了?
却在此时,那被墙砸开了窟窿里,突然出了声响。
钟浑身打了个激灵,那贼还没走?
可墙里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终于回来了,累死我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是吴卿徽的声音。
“吴姐姐!”
钟脱口而出。
“嗯?”
墙内,吴卿徽质疑了一声。
“我好像听到了钟的声音。”
四人走了出来。
“钟!”
四人看到钟终于回来,都很高兴。
“太央府的人把你救回来了?”
钟摇了摇头,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四人。
四人听得惊心动魄。
苏琴琴道
“那些太监应该就是那一日屠杀禁军的那群人。”
吴卿徽一听,想起在地道里闻到的那花香。
“难道跟地道里那些官兵有关?”
突然她又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偷我酒的那两名禁军,既然也是他们的人,这些事情,难道都是有关联的?”
苏琴琴眼睛一亮
“恐怕未必是这些,那买纸的老头多半也是他们一伙儿的。”
钟听得一头雾水,见四人满头大汗,模样甚是狼狈,又看了看那墙上的大窟窿。
“四位姐姐在我家这是做什么?我师父呢?”
闻言,四位娘子神色一黯,不知该怎么张口。
胡娘子见三人扭扭捏捏,便道
“哎呀,我来,你失踪的那晚,你师父也被人带走了至今没有回来。”
钟顿时急道
“怎么回事?”
胡娘子将老钟被人带走,以及老钟暗示她们找到吴卿徽的酒,和地道的事情了一下。
钟难以置信。
“是师父偷了酒?难不成师父跟那些人也是一伙的?”
“不会的,师父怎么可能。”
苏琴琴安慰他到
“偷酒的应该就是那两名禁军,你还记得,那一日你师父叫你替他去采石场采购硝石,我怀疑,那是因为他那一日要藏酒,所以特地支开了你。”
钟也想起了那一晚,他师父叫他去采石场这事情很突然,本来就令钟有些疑惑的,只是他没有放在心上。
人总是这样,若是自己信任的人,他做什么都是深信不疑的,可一旦哪对那人产生了怀疑,只要稍稍一回忆,便有觉得以往的事情处处是疑点。
“难怪,我去采石场采购的时候,照那采石场的管事的法,我师父早就与那采石场有见不得光的交易。”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
苏琴琴问道。
“每隔几日,城外的农村里就会向铺子里送一批货,但做烟火的材料一直都放在内屋,除了前阵子采购一些硝石,都是够用的,那耿儿大叔每次送来的东西究竟是干嘛的?”
此刻,回忆像潮水一般涌来,老钟的许多奇怪行为,看起来都那么的突兀。
“那耿儿叔都送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