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草草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
待到刘辩离去,王弋忽然叹息道:“这乱世,不是他的错啊!”
王朗可没那么多顾虑,闻言直言道:“殿下,既然不是他的错,为何要让他活着?”
“吾师以死相谏,只为天下太平、苍生安定,景兴怎么能如此残忍?他就不能活吗?”
“这……臣失言了,还望殿下恕罪。”
“算啦。明日我大军开拔,日后司隶诸多事宜就有劳景兴了,我所说的那些万万不可出错。”
“殿下放心,臣明白其中紧要。”
“对了,景兴想让子雍去太学院读书呢?还是想在家钻研家学?我觉得去太学院比较好,博百家之长才能兴万里之志。不过家学也不能落下,过些时日我遣人将晋阳王氏的一些藏书送过来,你有时间归纳整理一下,也好让王氏后世子孙有个传承。”
“多谢殿下指点,臣自当尽心竭力……”
王朗感恩戴德,赶紧行了一个大礼,恨不得当场给王弋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