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营地,
此刻,他们面对着腾格里一样的情况。
可他们在龙骧军的区域,传令兵不可能报给赵王,
李兴、刘庶也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穿过他们,到达赵王面前。
如此情况,那就是下面的人无能,处理不了事情。
“亲爱的阿也表哥,你不要让表弟难做。你们打不过的,龙骧军现在怒火正盛,别找事啊。”
色愣河旗,
之尔祸阿歹只带了十个护卫,就进了色愣河的中军营帐。
色楞河王帐军第一大将之尔祸阿也,过去确实看不起这个猥琐的表弟,
但此刻,他胆魄过人,单将进乱军,
这令大将阿也,不,甚至令整个色愣河之尔祸氏都刮目相看。
原来这个矮子,不仅会在河边唱歌,还敢来敌人的营帐唱。
“阿歹!”营帐里,一个苍老的头人贵族说话了。
“你是龙骧军的统领,你能来,咱们无话可说。”
“可牛羊赶出去,我们来年怎么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走吧。”
闻言,矮壮的之尔祸阿歹眉头紧皱,
面对这些老山羊的愚蠢,他一脸无奈的道,“来年的事,来年再说嘛!”
“这会要是不尊赵王令,都没来年了。等会就灭族。”
“赵王令太过分了!我们不服。”说话的是之尔祸阿也,他很愤怒,愤怒赵王的不公平。
那些营地的土袋,一条条火道,都是近万族人,齐心协力的心血。
现在,赵王一纸命令,就要将色楞河旗的心血掠夺,之尔祸阿也不服。
本来都看着有希望了,没想到这个表哥如此倔强,
哲林统领也不明白,是不是漠北的水土,养的人都一根筋,
怎么就不能学一下南人宗族的圆滑呢?
正当时间一息一息的流逝,之尔祸阿歹无计可施时,
一匹龙骧军的快马,单骑入胡营,将两份赵册,递给了毡包中的哲林人统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倒霉的还有一家,腾格里赶牛羊了。”
“坏消息是,赵忠义带着骑一营三旅来了。那个铁脚将军,心狠手辣,可不像表弟这么好说话。”
腾格里竟然屈服了!?
没想到,这个头曼可汗的私生子,漠北突厥的旁支畜生,真是没用。
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方才想到跟同族生死与共,色楞河自然抵抗到底。
但这会,要他们独死,色楞河旗也是不干的。
人在刀剑下,该服还得服,毕竟有腾格里古义尔垫着。
可就在色楞河旗,之尔祸氏准备答应时,
赵忠义带着二千铁骑,风雪之中,马蹄如雷,
宛如钢铁洪流,已经包围了色楞河营地。
形势急转而下,这是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之尔祸阿歹在几个老叔叔的求助声中,
他正了正头盔,赶紧出去了。
“赵旅官,赵旅官,他们赶羊啊……刚,刚同意的。”
铁脚将军赵忠义,此人乃是太原后营出身,
古河沟之后,加入骑一营,因其对兵事有独到的天赋,被李兴升为旅官。
他的断腿虽然有假肢,但每次出战,依旧绑在马鞍上,
看见矮壮的哲林统领后,作为下级,赵忠义还是行了军礼,
“之尔祸统领,刘主簿令本将带来了契约。上面有龙骧军的大印。”
“去告诉色楞河旗,今年冻死多少,明年龙骧军补他多少。”
“你……你不是来打仗的?”之尔祸阿歹愣愣的接过泛黄的赵纸,待看清之后,
不等赵忠义回答,他急急忙忙的就进去了。
有这玩意,他得去把阿也表哥,那个漂亮的女儿,骗给他儿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