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今儿的那个案子?”
“嗯,那女子死的惨呀,我定要破了此案,将凶手缉拿归案。”
“可是夫君,你已答应岚儿倩儿,要去益州成亲的。”
顾冲缓缓摇头:“成亲之事却也不急,我若走了,只留羽衣一人,她恐难破此案。”
庄樱轻叹一声,这声叹息仿佛包含了无尽的忧愁和无奈。她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疼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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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了修筑这座城池,可谓呕心沥血,日夜辛劳。可偏偏就在这时,却又发生了如此离奇的白骨悬案,这无疑给夫君带来了更多的压力和困扰。
庄樱正欲再劝说,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簌簌的脚步声,紧接着,白羽衣便匆匆进了屋内。
“有消息了,有人前来报官……”
白羽衣未曾料到庄樱会在顾冲房内,且此刻顾冲正搂着庄樱腰身,两人坐在一张椅上。
庄樱急忙挣开顾冲的手臂,面色绯红,难为情地说道:“白姑娘,你与夫君议事,我先且回房去了。”
白羽衣也是面上尴尬,强笑出来:“庄小姐慢走。”
顾冲啧啧嘴巴:“你也是大家闺秀,却这般不懂礼数,竟不知叩门。”
白羽衣被说得没有脾气,谁让自己一时心急,竟疏忽了礼节。
“你刚刚说,有了消息?”
顾冲追问一句,白羽衣连连点头:“刚刚有人前来报官,言说城东有一户人家,家中有一女子名唤葛翠花,其身高足有五尺开外,已一年多未曾见到。”
“她家中可还有别人?”
“还有他男人,听说是个屠夫……”
顾冲紧了紧眉,不由道:“屠夫?”
白羽衣眼眸深凝,稳稳地点头,眼中似乎预示某种猜测。
顾冲十指微张,支撑在桌上站起了身,问道:“那报官之人可还在县衙?”
白羽衣应了一声,顾冲眯起眼睛,果断说道:“走,咱们这就去县衙。”
县衙内,一名老妪坐在长凳上,撒泼般向着衙役不停埋怨:“官爷,那门外的告示写的仔细,但凡知情者可得赏银,怎得老妇前来报官,你们非但不给赏银,却还将我困在了此处。”
衙役不耐烦道:“你叨叨不停,还有完没完?我不是与你说了,等我家大人回来,自会放你回去。”
“老妇家中尚有活计,怎能在此久等下去,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前来……”
“你不来又怎能拿得赏银呢?”
顾冲大步走入县衙,手中掂着一块碎银,笑眯眯地走向了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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