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如炬,冷笑一声,“无关?那你为何要躲藏一年之久?若真是清白,为何不回家?”
陈明沉默片刻,“我欠了赌资,怕债主找到我,所以才躲起来。”
顾冲一拍桌子,“狡辩!我问你,你父亲昨夜匆忙出城去见你,就是为了让你赶紧离开,若你真的无辜,他为何如此慌张?”
陈明额头冒出冷汗,眼神开始闪烁。
顾冲乘胜追击,“莫要以为此事已久远便无迹可查,那葛翠花虽已成为白骨,却依旧可以鸣屈诉冤,将害她之人指认出来。”
陈明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说道:“大人,您并无实质证据,仅凭猜测就认定我是凶手,实在有失公允。”
顾冲冷哼道:“陈明,你未免也太轻视于我了。而今我不过是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你若不想将令尊也牵连其中,还是尽快如实招来。”
陈明稳了稳心神,强硬道:“我无罪,又如何招供?难不成你们还要屈打成招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待明日我将证据拿来,看你还如何狡辩。”
顾冲吩咐道:“将陈明押入牢内,严加看管。”
白羽衣在一旁不免有些焦急:“他若死不认罪,该如何是好?”
顾冲眯起眼睛,缓缓说道:“他不说,自然会有人说。”
白羽衣挑起弯眉,眼睛一亮:“陈老汉。”
衙役将陈老汉带至县衙,顾冲坐在椅上,厉声喝道:“陈老汉,你可知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陈老汉弯弯腰,“小民不知。”
顾冲冷冷一笑:“昨夜,你趁着夜色去往向阳村,作何去了?”
陈老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昨夜之事竟已被人知晓,“我……我……”
“你口口声声说陈明与人私奔去了,却将他藏匿在向阳村,你此为何意啊?”
刹那间,陈老汉额头上冷汗淋淋,一股凉气窜遍全身。他心中不停嘀咕:“完了,完了……”
“陈老汉,你家中理应存有一铁锯,只是不知,如今这把铁锯,是否仍在你家中?”
顾冲句句说在要害之上,陈老汉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双腿软绵无力,身子竟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父子乱杀无辜,埋尸荒野,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陈老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大人啊,那葛翠花乃是小老儿所杀,与犬子无关,还请大人放过小儿吧。”
顾冲满眼不屑的神情,白羽衣则是惊讶地睁大了双眸,她难以置信,这杀人的凶手竟是陈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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