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道:“看来,我们都要研习些兵法才是。”说话间看向众人。众人一怔,一个个默然不语。
几日后,回到东京城,众人潜伏到城里,暗中查访张邦昌的行踪,意欲找到李师师的尸首。李姥的慈云观里,众人的吃喝都是李师师留下的银子钱予以供给,李姥毫不吝啬,都拿出来让张明远等人杀敌报国。
对张邦昌原本是恨之入骨的黎民百姓,在女真人走后,都感觉张邦昌真不错,并非十恶不赦,他也是有苦难言。
这日清早,武连与余下,偷偷摸摸,来到皇宫文德殿,透过窗户,看到张邦昌的桌子向西而设,王时雍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片刻就跪拜山呼万岁。
张邦昌大惊失色,马上到东面拱立开来,搞的王时雍了然无趣,只好瞥了一眼张邦昌,心中暗骂:“不识抬举,如若不是本府,你张邦昌焉有今日,你倒拿捏起来,实在不敢恭维,素闻世人对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帝王将相,孜孜以求,你这张邦昌倒是非同一般,居然对做皇帝不感兴趣,这便是大大的怪事了。”
张邦昌心知肚明,王时雍这是想巴结自己,如若秋后算账,恐怕王时雍会是墙头草,这人如此,我可不能上当受骗,故而对王时雍不理不睬,群臣也是不欢而散,这朝议也变得无趣,张邦昌并不高坐大殿,只是与群臣商议大事。
回到慈云观已是日落时分,武连对张明远等人道:“不可思议,王时雍这厮居然原形毕露,他原来是个狗贼,大大的狗贼。”回到慈云观,武连对张明远等人道。
余下冷笑道:“这便是人不可貌相。当初还以为王时雍是开封府的青天大老爷,没想到,后来做了‘金人外公’。如今又做了张邦昌的宰相,自命不凡。这狗贼绝无好下场。”
武连道:“听说张邦昌大赦天下了。”顿时又惊又喜。
余下却闷闷不乐:“这是狐假虎威,胡作非为。”
武连笑道:“我打探了一番,听说太上皇的嫔妃靖恭夫人李春燕被金人赐给张邦昌做皇后了,这可是兀术的鬼主意。”
张明远道:“张邦昌这可麻烦了,如若做了江山社稷,世人也不好说什么。如若他还政赵家,恐怕会有些尴尬。”说话间仰天长叹。
段和誉道:“太上皇的妃子转赐臣子之事并非没有先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本王就见过太上皇当年把一个妃子赐给了蔡攸。只不过这女人短命,蔡攸和她好了半年,这女人就得病去世了。太上皇曾说起过这事,本王记忆犹新。”
费无极怒不可止,冷笑道:“张邦昌还有些人臣模样,可王时雍却枉为人臣。”
子午安慰道:“师叔不必如此,这见风使舵恐怕也是身不由己。王时雍这人也算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做开封府府尹时就头头是道与陈东和我们交过手,虽说他不会武功,可口若悬河也是不可小觑。这人情世故说变就变,凡事还是看开的好,如若耿耿于怀,难免就自寻烦恼了。”
普安道:“段王,此番你涉险而来,真是令人感动。素知你与太上皇是故交,可女真人可不管这些如若他们得知你是大理国国王,必定千方百计抓你,如此大金国就一箭三雕了,灭亡了大宋、大辽、大理,可就要一统山河了。后果不堪设想!”看向段和誉,不觉担惊受怕起来。
段和誉淡然一笑,应声道:“这想法固然女真人也有,不过他们有贼心没贼胆。大宋如何会亡,你们忘了一个人。”
张明远道:“段王是说康王殿下尚在,大宋江山社稷就有望,是也不是?”回想历历往事,自然心领神会,故而如此说。段和誉点点头,微微一笑。
费无极喜道:“对啊,如何把康王忘记了。目下好了,大宋有康王,想必会重振雄风。”
子午道:“不错,康王殿下文武双全,这大宋江山社稷就不会灭亡。”掷地有声之际,也深以为然。
普安点了点头:“素知康王雄才大略,目下就不知康王在何处,如何不发兵搭救太上皇与皇上?”
余下回想当年,历历在目,素知康王与太上皇、皇上之间的隔阂,非一日之功,乃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武连也心知肚明,寻思,康王目下恐怕要登基大宝了,只是何时何地,不得而知。
段和誉又惊又喜,不由也不再伤心难过,顿时喜道:“康王殿下,此人本王颇为欣赏,的确胸有大志,不可小觑。”
正在此时,李姥走了进来,吩咐月儿与果儿准备吃食:“你们此番北上,一路千辛万苦,真是难为你们了。”
张明远等人拱手答谢:“李姥,多谢,多谢。”
月儿泪光点点,想起李师师,想起明红,想起明浩:“师师姐走了,明红姐又不在,我好孤单,好可怜。”
果儿道:“仁福帝姬被抓走那日,我偏偏就离开东京,回襄阳探亲去了,不然也去陪帝姬殿下了,不知道殿下怎样了,听说女真人野蛮粗鲁很可怕,北方茫茫,一路千山万水,真是担惊受怕了。”果儿想起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