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唉,怎么热水还没来啊,快点啊!”“来了来了…热水来了,大少爷要挺住啊,我们都在帮你啊。”崇逸山用热毛巾敷在父亲腰部,并轻轻按压和按摩,另一只手又轻轻按摩腹部疼痛部位。“爹爹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好点了,逸山在哪里学来技术?”“跟太爷爷学的。爹爹好点了吗?”“好了,现在一点也不痛了,诶?真奇怪,刚才还痛死我了,怎么突然不痛了?唉,大可怕了,逸山快想想办法,爹爹痛怕了,刚才以为爹爹要死了,大痛了,逸山…”“爹爹是肾结石,要吃三金饮加蚁狮,快去抓药煎药喝下才能消石,不然很快又痛了。”“啊?那快去抓药啊。”“好的,大少爷,我马上去抓药。”“逸山是自创的三金饮?”“不是的,是‘八正散’加减的,太爷爷说,吃三剂就好了,但结石超过黄豆大就要六剂到九剂,不过,太爷爷说,三金饮毕竟是寒凉之药,吃三剂后,如果要继续吃就要加入杜仲、桑寄生两味补肾,不可加其他补肾药,否则,补肾后结石也定了,消不了,太爷爷还说,吃三金饮超过三就过于寒凉了,就伤害肠胃了,这时候不仅治不了石头,还把人也治坏了。但又不能加入过多补肾药材,否则,石头经补肾之后就固定了,草药不能再消除石头了。刚才温水敷腰部是使局部肌肉放松,缓解痉挛性疼痛,但水不能大热,避免烫伤。”“全是你太爷爷教的?”“是的,不然,孩儿哪里懂得这些知识?”“逸山说的对,唉,刚才真是痛死爹爹了,大痛了,这些银针可以拔出了吧?”“可以了,不过,最好还是留针,等喝药之后再看看,反正拔针也很容易,现在不痛不能说是好了,是物理起作用,如果物理过后可以又痛了。”“那不要拔针。逸山,蚁狮是什么草药?”“爹爹不知道蚁狮是什么药?”“爹爹知道了还问你做什么?说来惭愧,爹爹学艺不精,之前就知道玩,不用功学医。”“爹爹,蚁狮就是山上打一个小窝的东西,有人叫它‘沙牛’,有人叫它‘地牛’。”“哦,是那个东西,这蚁狮有什么用?”“蚁狮主要是消石化石作用,配合鸡内金就可以发挥最强消石作用,吃三剂只可消石。”“啊?真有那么好?儿子有给病人使用过吗?”“有啊,太爷爷经常治疗这种病人,也几乎是三剂就没事了。”“大好了,真是大好了,诶?逸山,这结石中怎么产生的?”“太爷爷曾经骂过古人,哦,是骂古代的名医,骂他们胡说八道,比如喝什么水、吃什么菜容易发生结石,太爷爷说他们全是胡说八道,比如喝水吧,大家都喝那个水,为什么不是人人都发生结石?”“逸山不要说大多,说原因就可以了。”“爹爹,不说明白不足于服人,比如吃什么菜容易结石,可是,人人都吃那个菜呀,为什么没有人人结石?所以,太爷爷说,凡多喝水、大量喝水的人容易发生结石,尤其是天气热时大量喝水更容易发生结石,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就发生结石。”
阿喤目睹崇逸山倒地打滚,然后被阎王爷带走了,接着又被自己的克星从死神手上夺回崇南岗,克星就是崇逸山,真是大扫兴了。不过,阿喤也说不清自己想法,好像不愿崇南岗死去,但一个身体健康崇南岗又对自己不利,还是不能死又不健康的崇南岗才对自己有利。突然“砰!”的一声,吓的阿喤突然“啊?”惊叫。她当即生气道:“你想吓我啊?唉…”“你胆子没这么小吧?嗨,那个崇逸山真是该死,破坏我们的好事…”“你胡说!”阿喤很生气地走了。
虽然阿喤和贡唷从此减少云雨会面,但贡唷只要纠缠一下阿喤就松手了。崇南岗虽然知道阿喤和贡唷的肮脏事。但由于他的身体不听话,无法顾及这么多女人,干脆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任由他们乱搞了。虽然有时候想想就很愤怒。但他一想到自己“无能为力”又愤怒不起来了。
贡唷的妻儿们对他本来就不满,现在失踪了不碍眼更好。不过,贡唷的兄弟和亲人吵着,生要见人,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