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可以请钦差大人,只罚没你的家产田地,家眷流放。
本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当要把握住。”
姜远笑着说的这些话,但在刘清河听来,却是阴森恐怖。
刘清河低着的头又抬了抬:“侯爷是为崔进名而来?”
姜远也不正面回答:“这个你无需知晓,就问你那些罪证,你给不给吧?
其实你不主动交出来,我们也可以自己找,即便你藏得再深也无用,大不了我们花点工夫,将你这宅子拆了来找。”
刘清河也是风闻过姜远的名头的,这事或许别人干不出来,但这丰邑侯就难说了。
刘清河的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急速思索着。
朝廷派了钦差,又派了个王侯,还有户部的官,又直问他与崔进名的罪证,这无疑就是冲崔进名来的了。
自己不过是棵小油菜。
姜远笑了笑,将手背在身后:
“给你一倾之时考虑,你自己交出来算自首,罪减一等。
如若我们找出来,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以你所犯之罪,你不但要死,你家眷为奴的为奴,进教坊司的进教坊司,世世代代翻不了身。
你也是为过官的,陛下派了这么多人来,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刘清河的脸终于变成惨白之色,姜远最后一句话击垮了他。
天子不会无缘无故,派这么多人来查他这个告老之人。
天子既然派出这么大的阵仗,自己的罪证说不得已被其掌握。
如若自己再顽抗,天子一怒,到时死的就不是他一个人了,而是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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