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领的下后槽牙中定然藏了剧毒,不知什么原因没能咬破,这才有此举动。
这头领牙中藏有毒物,那其他刺客想来定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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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姜远所料,不远处的禁军,正欲上前捆绑被火枪击倒的刺客,那几人却惨呼连连,脸色骤黑、嘴角流血,随即歪头殒命。
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
“侯爷,您没伤着吧?”
洪森此时才想起来痛疼,捂着右臂满脸痛苦之色,却仍是先问姜远伤着没有。
“本侯没事,万大人夫妻伤着了。”
洪森闻言脸色大变,转头就要去寻万启明。
禁军随行而来,主要是为了保护钦差,若是万启明的个好歹,他也得完。
姜远拦住洪森吩咐道:
“洪校尉,万大人无事,你与本侯的护卫带着幸存的兄弟,快速查一遍咱们受伤的兄弟有多少!
将马车上的东西,除了药材,全部扔了,将受伤的兄弟拉回水军大营救治!
没了性命的兄弟暂且放在此处!”
“遵令!”
洪森听得万启明无事,长松一口气。
他也是条汉子,将右臂上的箭矢一拔,当即命未受伤的禁军清理战场。
文益收却道:“东家,此处距济洲县城已是极近,去县城恐是快些。”
“县城已不安全了!”
文益收不提县城还好,一提县城,姜远不由得怒由心起。
柯凤章带来的衙役中,居然也有刺客,还将钟瑶给捅了一刀。
而此时,趴在地上的柯凤章,见得厮杀之声已停,这才敢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
见得满地的禁军与刺客尸首,只觉胯下一片温热,被吓尿了。
他又见得马车底下,万启明与钟瑶浑身是血,又是一个激灵,颤抖着往马车处爬:
“钦…钦…差大人,您无事吧?”
万启明咬牙切齿的瞪着柯凤章:
“柯凤章,你居然敢行刺本钦差伤吾爱妻,老子要灭你九族!”
万启明面容狰狞,如同怒狮咆哮。
若不是他抱着钟瑶,此时早已扑上去要柯凤章的狗命了。
柯凤章听得这话,趴跪在地上的身躯如筛糠:
“大人…下官怎敢…下官没有啊,下官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刺客…”
姜远上前一步,将柯凤章踹翻,喝道:
“将这狗官与所有衙役拿了!”
几个老兵上前将柯凤章摁住,扯了他的腰带便将他捆了。
柯凤章此时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慌乱叫道:
“侯爷!钦差大人,何故捉拿下官,下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姜远也没时间与柯凤章扯这么多没用的,先让万启明将昏迷的钟瑶,抱上马车车厢。
姜远又朝那被他射杀的衙役一指,对文益收道:
“将那具尸首一起带走!你们护着我与万大人,以及受伤的禁军兄弟先回水军大营!
那狗县令与一众衙差,让禁军随后押来!”
姜远喝完,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抽驾车的马,往济洲大营而去。
钟瑶已是危在旦夕,若不及时救治,恐是难有活命了。
水军大营前值守的兵卒正打着哈欠,突然见得刚离营不久的钦差马车队伍急驰而回,正待上前相问。
却不料马车未到近前,姜远的吼声已是传过来了:
“速移开拒马!”
值守的兵卒定睛一看,见得是姜远亲自驾的马车,且满身血迹,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将拒马移开。
拒马刚移开,姜远领着数辆马车已呼啸着进了营门,根本不带停的,直往军医处而去。
“出什么事了?!”
正在校场上指点武韬部学子练习火枪的樊解元,见得姜远与万启的马车去而复返,又直奔军医营帐,立感大事不妙。
此时姜远已在军医营账前停下,万启明抱着浑身是血的钟瑶从马车上跳下后,就往里面钻。
而这还没完,后面跟着的几辆马车上,全是受伤的禁军,伤者中还有两个鹤留湾的护卫。
樊解元见得这一幕,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拔了腿就往军医营帐跑。
“洪校尉,怎么回事?!”
樊解元拦住胳膊淌血的洪森,急声问道。
洪森答道:“侯爷与钦差大人在十里坡遇袭,咱们伤亡惨重!”
樊解元听得这话,只觉天已破了个洞。
“卢义武!”
樊解元转身吼道:“营寨加强戒备,放出斥候以大营为中心探查!另,大营的暗哨增加一倍!”
跟在樊解元身后的卢义武,听得号令,哪能不知事情的严重性,转身就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竹哨。
樊解元见得卢义武去安排去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