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先天功真气包裹的那颗光华种子,似乎又变大了。
根据韩牧的推测,只有不断的消耗真气,而丹田之中随着真气的不断消耗,就连奇经八脉流淌的真气就会加快流动,他感觉到,那颗像种子的东西,已经有珍珠大小。
第三日,淮南西路。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一阵狂风大作,逆风而行,常人寸步难行,韩牧却将真气外放,在身前形成一道锥形气罩,破开风阻。
远远望去,只见一道白线在麦浪中急速穿行,所过之处,麦秆纷纷向两侧倒伏,又在他身后缓缓立起,仿佛从未有人经过。
偶尔有田间劳作的农夫抬头,只觉眼前一花,似有影子掠过,再定睛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只得摇摇头,归咎于自己眼花了。
韩牧半日功夫又行了两百里,前方,韩牧来到宽阔的淮河上游。
只见淮河水势湍急,时值秋季,两岸芦苇丛生,已经不见绿意盎然,尽是一派枯黄之感。
淮河上,一艘宋军战船正在淮河上破浪前行,船头劈开浑浊的河水,留下两道白色浪痕。
船上三十余名宋军士兵各司其职,有的在了望,有的在操帆,有的在检查兵器。
船首处,一名身着铁甲的校尉手按佩刀,目光凝重地望着前方河道。
“张校尉,再有半日便可抵达目的地了。”一名年轻士兵上前禀报。
张校尉微微颔首,眉头却未舒展:“传令下去,加强戒备,这一带水域复杂,金人细作时常出没。”
“是!”士兵领命而去。
就在此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远处天边,一团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压了过来。河面上的风骤然增大,吹得船帆猎猎作响。
“不好!要变天了!”校尉脸色一变。
“快收帆!准备应对暴风雨!”
士兵们慌忙行动起来,但为时已晚,那乌云转瞬间已笼罩头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