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帝同意后,缓行几步来到陈牧近前,微微点头示意后,正色道:“陈牧,平阳府范家,其祖于弘化、泰始、洪德三朝,都曾出巨资助官军修边镇堡垒,受朝廷旌表。潞安府王家,景运三年刚为宣大边军捐输冬衣一万两千套,粮食三万石为军粮,兵部及武军都督府有案可查!此等忠义之家,你为何事先不向朝廷奏请,便以酷刑辱之,更杀其灭门?
“陈牧,你之所作所为,果真只是为国除奸么?”
方从哲神色坦然的直视陈牧,目光中不见丝毫怒色,只有浓浓的疑惑,以及凌然的正气。
有道是一正压百邪,陈牧被这目光看的多少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回避开来,
“自然是为国锄奸,陈牧绝不会为一己私利,如此行事”
方从哲闻言目光一黯,他已经从陈牧的表情言语中,看出了此言不实!
不光是他,在场的官儿们都是人精,特别是出头的几位,纷纷精神大震,趁着陈牧神思动摇的时机,不少人也陆续跳了出来,也不管什么御前失仪了,你一言,我一语,围着陈牧便质问开了。
“陈牧!你道侯家通敌,为何今岁之前十余年,边关军粮两成由他们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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