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隐喻:“别急,我的主人…待会儿,自会有饥渴的‘骆驼’…前来这清泉涌处…痛饮甘霖。” 那暧昧的暗示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王月生最后的防线。
□□□□的王月生被塔玛温热柔软的手牵着,如同被牵引的羔羊,走进了内帐。这里布置得相对简单,只有一张坚固的钢架木板双人床(王月生为所有专家统一配备的),但床上铺着塔玛下午精心挑选的、触感丝滑的深色床单和蓬松的枕头。
塔玛引着他,让他平躺在这张略显硬朗的床上。王月生仰面躺着,四肢摊开,感觉无比尴尬和被动。他苦笑着,试图用玩笑掩饰内心的翻腾:“塔玛…我感觉自己现在不像以撒…倒像是那个被亚伯拉罕绑在祭坛上的以撒——‘你带着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你所爱的以撒…把他献为燔祭’(创22:2)。”
塔玛正在解开自己华丽腰带的手猛地一顿,惊讶地看向他,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你…你连这个都知道?” 她对王月生了解犹太教经典的深度感到震惊。
王月生看着头顶的帐篷布,声音有些沙哑:“我既然承诺要当犹太人的爹…总得知道犹太人的故事,知道我的孩子将来要承受什么。”
塔玛的心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眼中瞬间涌上复杂的情愫——感动、爱恋、决绝交织在一起。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宽衣的动作,眼神却牢牢锁住王月生,开始了她精心设计的“仪式”。
“那你知道,按照犹太教的规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塔玛的声音变得如同吟唱般低柔,她缓缓褪下那件华丽的靛蓝色外袍,露出里面一层轻柔的米白色细麻长衬裙。随着外袍滑落,她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庄重和一丝距离感,逐渐注入了一种纯粹的好奇和欣赏,如同利百加初次打量她未来的丈夫以撒。
王月生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诚实回答:“不知道。”
塔玛微微一笑,手指灵巧地解开衬裙肩头的系带。那柔软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一片细腻如玉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曲线。她的眼神也随之改变,好奇被一种温柔的喜欢取代,如同经过相处,发现了对方的美好。“《雅歌》教导我们,”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女子当…‘眼波传情’(Let her eyes sparkle…)。”
衬裙继续向下滑落,越过起伏的□□,在腰际堆叠。塔玛没有急于脱掉它,而是优雅地转了个身,背对着王月生。这个动作让她优美的背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在朦胧灯光下展露无遗。她微微侧首回眸,那眼神已不再是喜欢,而是升腾为一种深深的迷恋,如同被对方灵魂深处的光芒所吸引,无法自拔。她的眼波流转,仿佛蕴藏着千言万语,无声地诉说着情愫。
王月生躺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如同那祭坛上的木头,血液却在四肢百骸里疯狂奔涌。视觉的冲击和塔玛眼神中传递的、越来越浓烈的情感信号,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点燃了他每一寸皮肤下的火焰。他感到口干舌燥,小腹处绷紧的欲望如同苏醒的野兽,咆哮着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之前用来搪塞本杰明和塔玛的所谓道家修炼的清规戒律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神圣仪式”冲击得摇摇欲坠。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