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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稻盛和夫:松风工业的深夜,烧杯里的“价值”微光(1959年,大阪工厂)
22岁的稻盛和夫蹲在松风工业的实验室地板上,手里攥着一块刚烧制的陶瓷样品。这家濒临破产的企业里,同事们要么在抱怨工资拖欠,要么在偷偷找下家,只有他还在和“新型陶瓷材料”死磕。领导让他“随便搞搞应付订单”,家人催他“赶紧辞职考公务员”,连他自己都快被“看不到希望”的绝望淹没——“我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深夜的工厂只剩下他一个人,窗外的月光洒在烧杯里的溶液上,泛着微弱的蓝光。他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帮父亲做纸袋,父亲总说“哪怕一个纸袋,也要糊得平整结实”。他忽然把陶瓷样品贴近脸颊,冰凉的触感里,似乎能感受到分子排列的细微变化。“我不是在为公司打工,也不是在为赚钱挣扎,我是在和这些材料对话啊。”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忽然站起身,在笔记本上写下:“在困境中创造价值,本身就是意义。”那一刻,实验室的日光灯发出轻微的嗡鸣,仿佛在回应他的顿悟。他不再纠结“公司会不会倒闭”“别人怎么看我”,眼里只剩下烧杯里的微光和指尖的样品——这才是他真正热爱的:在看似无望的处境里,用技术创造哪怕一点点的价值。后来他说:“那一夜,我找到了‘作为技术员的自己’。”这个瞬间的觉醒,让他在松风工业的废墟上研发出新型绝缘材料,为后来创立京瓷埋下伏笔。多年后重访旧地,他说:“真我就像深埋的种子,在最黑暗的夜里,反而能听见它发芽的声音。”
五、汪静波:病床前的氧气面罩,段子群里的“本真”笑声(2018年,上海医院)
诺亚财富创始人汪静波在病床上醒来时,脖子上的支架让她连转头都困难。颈椎病发作的剧痛,让她第一次看清自己的生活:每天工作18小时,手机24小时待命,为了“女强人”的人设,她戒掉了喜欢的画画,疏远了闺蜜,连生病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护士递来的氧气面罩上,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这张脸,陌生得让她心惊。
女儿发来一段视频,是她之前在酒会上强颜欢笑的样子,和现在病床上的虚弱判若两人。“妈妈,你笑起来像机器人。”女儿的童言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她忽然想起30岁时创业的初心:“我想做一份能帮别人管理财富,也能让自己活得舒展的事业。”可什么时候开始,她把自己活成了“业绩机器”?
她让助理建了个“段子群”,把平时不敢说的压力、委屈编成笑话发进去。当看到群里“哈哈哈哈”的刷屏时,她第一次在生病后笑出了声。那个瞬间,氧气面罩上的雾气随着笑声散开,露出她眼底久违的轻松。“原来我不必做完美的女强人,我可以脆弱,可以搞笑,可以有缺点。”这个顿悟像一道暖流,融化了她给自己套上的铠甲。后来她在演讲中说:“那个病床上的下午,我撕掉了所有标签,才看见‘汪静波’本来的样子——不是CEO,不是女强人,只是个想认真做事、痛快生活的普通人。”这个瞬间让她带领诺亚从“追求规模”转向“追求温度”,也让她在后来的资管新规浪潮中,守住了“以人为本”的本心。
六、马云:外滩风波后的深夜书房,回归客户价值的“拨云见日”(2020年,杭州阿里西溪园区)
2020年10月的外滩金融峰会后,马云经历了人生最剧烈的震荡。蚂蚁集团上市被叫停、阿里遭遇反垄断调查、市值蒸发超万亿,舆论的潮水将他推向“资本家”的审判席。深夜,他独自坐在西溪园区的书房里,书架上《资本论》的书脊在台灯下泛着冷光。过去二十年,他从“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初心出发,却在资本扩张中渐渐模糊了边界。
他翻开笔记本,看到2003年非典时期写下的“客户第一”的誓言,墨迹已经泛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创业初期在湖畔花园的18个人,大家挤在民宅里吃泡面,却为了帮客户解决一个订单问题熬到凌晨。“我们不是要做金融帝国,而是要让中小企业活得更好。”这个声音穿透迷雾,让他浑身一震。他起身打开电脑,给团队发了封邮件:“忘掉所有KPI,重新回到客户的需求里。”
这个瞬间的觉醒,让阿里启动“回归客户价值”的战略调整。从2023年推出“春雷计划”扶持中小企业,到2024年宣布3800亿投入云计算和AI硬件,再到2025年与苹果达成AI合作,马云带领阿里从“平台经济代言人”蜕变为“新质生产力旗手”。正如他在2025年民营企业座谈会上所说:“真正的企业家精神,是在风暴中守住船头的方向。”
七、张一鸣:卸任CEO的雪山脚下,“游戏过关”的顿悟(2021年,新疆慕士塔格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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