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防彻底烂掉:严嵩亲信仇鸾主持边防,“克扣军饷,士兵饿死大半”,蒙古俺答汗兵临北京时,“京营士兵竟拉不动弓”;戚继光、俞大猷等抗倭名将“因非严党,屡遭打压”,倭寇趁机“侵扰东南,杀掠数十万”,朝廷“束手无策”。
- 财政破产:严党私吞盐税、矿税,导致“国库空虚,边军无饷”,嘉靖末年“欠军饷数百万两,士兵哗变数十次”;为补亏空,朝廷“加征田赋”,农民“一亩地缴两税,十室九空”,河南“人相食,死者十之五六”。
- 民怨沸腾:地方官为讨好严嵩,“加征赋税三成”,浙江“矿工起义,连破七县”,江西“农民起义,响应者数万”。严嵩倒台后,明朝已“病入膏肓”,张居正改革虽短暂回光,但“严党后遗症”(财政枯竭、民心尽失)已无法根治,最终在万历后期彻底崩溃。
六、明末东林党:“清流”外衣下的“利益同盟”
东林党以“讲学议政”起家,却沦为比“严党”更隐蔽的结党营私集团,最终成为压垮明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1. 权力网络的搭建:从“东林书院”到“朝堂拉锯”
顾宪成、高攀龙等在东林书院讲学,以“清流”自居,实则构建“江南士绅利益网”:
- 科举结党:录取“东林党人”主持乡试、会试,“非东林门生不得中进士”,形成“东林-复社”科举垄断。天启年间,周延儒(东林党)任主考官,录取“复社成员”40人,其中“陈子龙、吴伟业”等皆为复社骨干,后“官至尚书”,形成“复社控制文坛,东林控制官场”的格局。
- 京察夺权:利用“京察”(官员考核)排挤异己,万历三十九年京察,将浙党、齐党官员“尽数罢黜”,朝堂只剩“东林嫡系”。吏部尚书赵南星(东林党)主持京察时,“凡非东林者,无论贤否,一概贬斥”,连“素有清名”的御史汪应蛟(浙党)也被“以‘浮躁’罢官”,朝野哗然。
- 舆论操控:通过“东林党报”(如《东林点将录》)抹黑对手,将政见分歧说成“正邪之争”,凡反对者皆扣“阉党”“奸佞”帽子。左光斗(东林党)撰写《明末忠烈纪实》,将东林党人塑造成“忠臣”,将非东林党人斥为“奸贼”,甚至“篡改史书,歪曲事实”,影响至今。
2. 暴富神话的制造:从“反对矿税”到“土地兼并”
东林党表面“反对贪腐”,实则为江南士绅(自己的利益集团)谋利:
- 阻挠工商税:万历派矿税监征收工商税,东林党以“与民争利”反对,实则江南纺织业、盐业多为东林党人所有。据《明神宗实录》,苏州织户中“东林党人占三成”,他们“每年逃税超百万两”;顾宪成的侄子顾大章“经营布庄十座,年逃税银五万两”,却被东林党称为“贤士”。
- 土地免税:东林党人多为江南大地主,通过“优免”(士绅免税)政策,霸占全国三分之一土地却“不缴一粒粮”。徐阶(东林党前辈)在松江府(上海)“占田二十四万亩”,“门生故吏遍布州县”,“优免”依附人口“数千家”,导致“松江府税粮,百姓承担九成,徐阶家承担一成”,百姓“卖儿鬻女仍缴不足”。
- 漕运分赃:控制漕运,允许“粮船夹带私货”,每船私货获利“抵正粮十倍”,东林党人李三才任凤阳巡抚时,“岁入私财二十万两”,其“扬州豪宅,园亭之盛,甲于江南”,却被东林党称为“为民请命之臣”。
3. 体系的崩溃:从“党争误国”到“崇祯自缢”
东林党的“伪善”,让明朝失去最后挽救机会:
- 朝政彻底瘫痪:天启、崇祯年间,东林党与阉党(魏忠贤)、浙党无休止争斗,“边关告急,朝堂仍在骂战”。皇太极围锦州时,东林党主张“增兵”,阉党主张“议和”,争论三个月“兵未发一卒”,最终“锦州陷落,洪承畴被俘”;李自成逼近北京时,东林党反对“南迁”,却“无一人提出战守之策”,坐视北京陷落。
- 财政完全破产:东林党废除工商税,只能加征“三饷”(辽饷、剿饷、练饷),农民“卖妻鬻子仍缴不足”,最终“逼反李自成”。据《明季北略》,崇祯十七年(1644年),“全国欠饷数百万两,士兵哗变百余次”,北京城破时,“国库仅存白银四十万两,而东林党人家产合计超千万两”。
- 人心尽失:李自成提出“均田免赋”,江南农民“争附之”,因为“东林党免税,而他们要缴双倍税”。1644年,崇祯自缢前叹:“朕非亡国之君,诸臣皆亡国之臣!” 这里的“诸臣”,首指东林党。清军入关后,“江南百姓竟‘箪食壶浆迎清军’”,因为“清军承诺‘减免赋税’,比东林党更得民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七、清朝和珅党羽:“贪腐帝国”的最后狂欢
乾隆晚年,和珅构建的“和珅党”,将结党营私推向“前无古人”的规模,也为清朝的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