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
慕容歌缓缓走到南宫赛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那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南宫公子,”她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深夜擅闯我慕容山庄,意欲何为?是想带走我的未婚夫婿么?”
南宫赛昂起头,毫无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慕容歌!你究竟对左一做了什么?他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你不知道他的身体羸弱,经不起你如此折腾吗?”
“闭嘴!”慕容歌骤然打断他,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一丝更深沉的戾气闪过。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现在,左一是我的未婚夫。南宫公子,你私闯之罪,本小姐可以不计较。但,”她话锋一转,目光幽幽地瞟向左一,“要看我的未婚夫,是否配合。”
左一心中一紧,涌起强烈的不祥预感。
慕容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左一,你看,南宫公子对你真是情深义重。你若再不进食,不肯好好活着,待到我们成婚那日……我会很难过。我一难过,”
她轻轻抬手,用指尖拂过南宫赛脸颊上的一道血痕,动作轻柔,却让南宫赛和左一同时感到一阵寒意,“可能就会控制不住,想找人发泄。南宫公子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能经得起二老几番‘伺候’?”
左一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看向南宫赛,南宫赛也正看着他,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急切与劝阻,无声地告诉他不要屈服。
“不……不要……”左一虚弱地哀求。
慕容歌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黑老无声上前,枯瘦的手指如铁钳般捏住南宫赛的肩胛骨。
只听一声细微的“咯吱”声,南宫赛额头瞬间渗出冷汗,脸色憋得通红,却死死咬住嘴唇,没有惨叫出声,只从齿缝间漏出一丝压抑的闷哼。
“住手!快住手!”左一挣扎着想从榻上起来,却浑身无力,只能徒劳地伸出手,目眦欲裂。
白老在一旁,阴恻恻地笑道:“小子,这才刚开始。分筋错骨的滋味,你想让你朋友一一尝遍吗?”
慕容歌好整以暇地看着左一痛苦挣扎的表情,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左一,你的决定?”她轻声问,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左一的心上。
南宫赛忍着手臂脱臼的剧痛,嘶声道:“左一……别管我……我不痛……你不能……”
“看来南宫公子骨头很硬。”慕容歌眼神一冷,“那就继续。”
黑老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目标是南宫赛的另一处关节。
“我吃!”
一声近乎崩溃的嘶吼,从左一喉中焦急的迸发出来。
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榻上,眼泪终于决堤而出,混着无尽的屈辱与无奈,滚落枕畔。
“我吃……我吃饭……我听话……求你们……放了他……别再折磨他了……”他语无伦次,身体蜷缩起来,抖得像风中落叶。
他边说着边趴到食盒前,那已经冷掉的食物疯狂的塞入嘴里。甚至不咬合一下直接吞下。
慕容歌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满足的微笑。
那笑容美丽,却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开在幽冥河畔的彼岸花。她再次抬手,制止了黑老的动作。
“早该如此。”她语气轻快,仿佛刚才那场冷酷的胁迫从未发生。“给他松绑,带下去,找个大夫看看。”她吩咐黑白二老。
南宫赛被带走了,离去前,他的眼神仿佛已粘了左一的身上,他的心在滴血。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慕容歌和左一。慕容歌走到床边,端起食盒旁那碗早已冰凉的粥,用银勺轻轻搅动。
“凉了,”她说着,却并未命人去换,只是将勺子递到左一唇边,命令道,“喝了它。”
左一闭上眼,任由泪水流淌,颤抖着张开嘴,机械地吞咽着那冰冷粘稠的、如同他此刻心境一般的食物。
每一口,都伴随着对吴俊泉的愧疚、对南宫赛的连累、以及对眼前这个女子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慕容歌看着他顺从的样子,眼底的阴霾似乎散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疯狂的满足感。
吴俊泉的死,彻底释放了她心中被礼教和身份束缚的恶魔。
她不再需要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占有欲,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弱点。
她叫来门口的一位婢女林柔,正是上次有吴俊泉下五寒丹的那个婢女。
“照顾好他!如果在成亲那天之前死了!你也不用活着了!”
冷冷的眼神不带一丝情绪。
却叫林柔浑身泛寒。
她必恭必敬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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