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
余大更看许克生很老实,也不再盯着他,转头和里屋的人聊天。
王大锤低声问道:
“五云,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韩五云嘎嘎乐了,看看西耳房,小声道:
“他不是给狗太子看病吗?老子明天一早将他脑袋割下来,然后找一个正对着正阳门的地方,挂起来。
病人却有些担忧,
“我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韩五云安慰道:
“二哥放心,他治病的法子我都会了,金创药还剩下大半罐子,他没用了!”
王大锤皱眉道:
“五云,神医难得,他也没作恶,放了吧!”
韩五云却摇摇头,
“他给朱家的人治病,就是最大的恶!”
他深深地看了王大锤一眼,
“大锤,别忘了咱们的亲朋好友都是怎么死的。”
王大锤不说话了,抱着膀子看着窗外,神情十分忧郁。
没人注意到,韩二柱的眼睛渐渐变红了。
突然,韩二柱发出一声低吼。
“二哥,你要什么?”韩五云俯身问道。
韩二柱突然抽出枕头下的短刀,一个转身,一刀捅入韩五云的胸膛。
韩五云靠的太近了,又没有防备,被捅了一个透心凉,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疯狂的二哥,
“二哥,你......你疯了?!”
韩二柱已经拔出刀,一把推开了他,接着从床上跳下来,嘴里嗬嗬有声,挥刀扑向王大锤。
堂屋的余大更听到动静,探头去看。
先是看到了躺在地上抽搐的韩五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之后就看到韩二柱嘴里嗬嗬怪叫,正挥刀猛砍王大锤。
他感觉脑子有些不转了。
韩二柱刚才还躺床上的,怎么有力气下地火拼了?
王大锤一脚将韩二柱踹倒在地,大叫道:
“大更,二柱疯了,刚杀了他弟。”
韩二柱在地上翻?了一下,立刻爬了起来,后背在地上留下一道血印。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继续挥刀厮杀。
王大锤目光变得锐利,摸出了一根峨眉刺,不动武器不行了,韩二柱疯了之后,力气也变大了。
余大更急忙拔刀进去助阵,完全忘记了西耳房还有一个人。
许克生冷哼一声,疯了就对了!
金创药没有毒,药丸也没有毒,两个单用都可以治伤。
但是一起用就是韩二柱这种状况。
这本来就是留着给自己救命的,没想到春节前才准备,今天就用上了派场。
当余大更冲进卧房,许克生立刻闪身出去。
几步就翻过围墙,外面是一条寂静的巷子,看不到一个人影。
许克生拔脚向巷口狂奔,心里却在嘀咕,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安静的像墓园一般?
巷口在望,他甚至看到了外面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可惜没有人向他这看一眼。
一个平凡的巷子,实在没有吸引人的地方。
再跑几步就上街了,许克生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尽头,跑的气喘吁吁,肺像针扎的一般疼。
一股风从后面吹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跟我回去吧。”
许克生刚要大叫“救命”,脖子就一阵刺痛,转眼又昏了过去。
王大锤一把抓起他,转身快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