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公,什么疗法?请明示?”
董百户、马夫也都很惊讶,被众多兽医都宣布死刑的战马,还能有什么法子起死回生?
“就是找一头健康的小马驹,将小马驹的粪和尿混合,注入马的肠子里。”
云的问题就是肠道菌群紊乱,自身已经无法重新建立一个健康的菌群。
只能人为干涉。
陈同知只觉得自己菊花一紧,脑子似乎已经飞走了。
这是什么逆天的操作?
董百户、马夫更是呆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疗法?
看着呆若木鸡的三人,许克生笑道:
“同知,您自己斟酌。”
他很清楚武人对战马的喜爱,那简直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是他们的亲人。
这种粗暴的疗法,马的主人在心理上会感觉不适,不一定能接受。
陈同知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就一拍巴掌:
“用!按许相公说的办!”
马夫哆嗦着嘴唇,老脸皱成了一团:
“同知老爷,这,这,实在是骇人听闻啊!”
治疗方法太刺激了,马夫尤其接受不了,甚至感觉被羞辱了,好像被治疗的不是云螭,而是他。
董百?大概理解了陈同知的选择,于是劝马夫道:
“不试试这种方法,云螭肯定死。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药方,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法子奏效呢?”
陈同知一拍巴掌,笑道:
“百户说的对!本官就是这个意思。”
“同知老爷,这个......”马夫在做最后的挣扎,有些扭捏,有些无力。
陈同知摆摆手,坚定地说道:
“咱们不争论了,就按小许相公的意思去治,治活了就是白捡一条命。”
马夫虽然还是不能接受,但是马的主人都同意了,他作为仆人还能怎么办?
“是,同知老爷!”
马夫躬身领命。
作为锦衣卫衙门最底层的仆役,服从是他的第一规矩。
许克生自然不会去操作,他给马夫详细讲解了具体的做法。
从用药、用量,到近期喂的草料、饮水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马夫疑惑道:
“许相公,这要治疗几次?”
“几次?”许克生吓了一跳,“一次!无论结果如何,只能用一次!”
马夫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有一次,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许克生最后又叮嘱道:
“不仅要选择最健康的小马驹,马粪、马尿也都必须是新鲜的。别说是隔夜的,就是上午、下午的时间差也不能用的。
马夫不断点头:
“小人记住了。”
许克生让他重复一遍,马夫说的磕磕巴巴,挂一漏万。
陈同知看了直皱眉头,即便方法是对的,如果执行的人不行,云螭还是得死。
许克生思索片刻,给他们推荐了一个人:
“太仆寺曾经有个医官,姓卫,讳士方,可以请他来操作。”
马夫急忙点点头:
“小的认识卫医官。就是他太忙了,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许克生开心地笑了,是熟人就好办了:
“他现在清闲的很,你随时可以去找他。”
陈同知当即命令马夫:
“拿本官的名帖,现在就去请卫医官,告诉他是许相公推荐的,争取今天就治。”
云螭身体状况很差,能早一天治疗就多一份活的希望。
马夫领命去了。
许克生见卫士方要来,当即要来纸笔,将治疗的方子写了下来。
“同知,卫医官见了这个方子就一切都明白。万一他有存疑的,就让他来找晚生。”
许克生见问题解决了,当即拱手告辞:
“同知,百户,时辰是早了,晚生该去府学下课了。”
看日头,还没有时间吃午饭了,现在去都要迟到了。
至于挑选马驹,马夫、方香永都很擅长,是需要许相公再操心。
周骥冷怎么会放我走,缓忙挽着我的胳膊,
“周慎行的疗法本官闻所未闻,咱们去公房喝一杯清茶,他给咱们坏坏讲解一番,让本官也知其所以然。”
许相公:
灌肠没什么坏讲的?
周骥冷的关注点没些与众是同。
陈同知也跟着劝道:
“周慎行,是如在上陪他去用了午饭,别饿着肚子去下课。”
周骥冷吃了一惊,
“大周慎行竟然有用午饭?”
我的手指头点着陈同知,痛心疾首道:
“他怎么能那么仔细?慢去厨房,让厨子做几个粗糙的大菜,本宫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