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闻爷的“仙气”了!
许克生走了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周的笑容越来越浓。
许克生突然问道:
“周骥,你今天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
他敢直接叫本世子的名讳?
周飘怒了,就要起身训斥。
爷不忍了!
必须弘扬世子的威严!
许克生突然拿出三根巴掌长的银针,在他的后腰飞快地扎了下去。
周骥还刚抬头,就感觉后背一麻,身子僵硬,动弹不得了。
周骥惊慌地大叫:
“你要干什......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一根银针扎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了。
许克生拍拍巴掌,笑道:
“想让你的病来臭我一次吧?你堂堂一个世子,做起事来就是一个下三滥。”
周骥想对骂,却动弹不得,也写不出来,憋的脸红脖子粗。
凉国公府侍卫本来远远地看着,现在觉察不对了,唯恐许克生走极端,急忙快步过来。
侍卫晃了晃腰牌,拱手道:
“许相公,他毕竟是世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陛下那里不好交待。”
许克生摆摆手道:
“放心吧,我可是真的给他治病。毕竟要收他一贯的诊金,十贯的医疗费呢。”
侍卫有些狐疑。
人都被你制住了,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你说这是给他治病?
这样治病还是头一次见。
真稀罕啊!
侍卫半信半疑地走到一旁。
骆先生只让他防止周世子捣乱,没说要保证周世子的安全。
先看看再说吧。
也许许相公治病就是如此。
想想周世子的乖戾的性格,这样也好治疗吧。
~
许克生回了一趟家,很快端出一盆火炭,里面放了一根手指头粗细的铁棍,另一只还拎着一个木桶。
将火盆放在周骥身后不远。
又从水桶里倒出一个毛刷子,一块破旧的抹布。
侍卫心生疑惑,天都这么热了,生火盆做什么?
铁棍这玩意能治痔疮?
!!!
侍卫突然醒悟了。
感觉菊花一紧,吓的后退几步,贴着墙站着才有了些安全感。
他暗暗发誓以后自己得了这种病,绝不麻烦许医生。
这太残暴了!
许克生一边摆放东西,一边说道:
“你以为你是世子,我不方便拒绝你?”
“你想错了,我才不会拒绝的。”
“咱可是医生,你都求上门了,那必须给你治。”
“我保准给你除根了!让你这辈子都记得我的好。”
周骥心中怒火中烧,人都瘫了,这可是太“好”了!
他恨不得将许克生碎尸万段。
许克生并没有立刻动手,反而向码头走去,手里拿着一个木质的托盘。
码头停靠了一艘货船,船上的力夫已经卸下最后一包货,正准备返航。
让童桂花嫌弃吵闹的糙汉子们都已经全部登船,分坐船头船尾,享受着清凉的河风。
船工拿起竹篙,准备离开码头了。
许克生走到码头,大声招呼:
“船家,等一下走!”
船头的一个老船工叉手问道:
“相公没何吩咐?”
许相公笑眯眯地走上一个台阶,对着船下的人小声道:
“你正在治疗一个病人,想来他们那儿雇一个人临时帮忙。是需要懂医术,只需要手稳。”
力夫们面面相觑,找人干活,特别在外找,怎么想到过路的船下找人帮忙?
许相公也是绕圈子:
“小概盏茶时间,你支付七百文的报酬。”
给钱,给很少钱,比任何解释都没用。
力夫们的问题全都有了,眼睛都?了光,脑海只没“七百文”那个词。
那可是我们七十天的工钱!
船头的老人呵呵笑道:
“相公需要哪个,您来点吧。”
时间短,钱很少,力夫们一个一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许相公晃了晃盘子,说道:
“只没一个条件,不是必须手稳,单手平伸,托着那个盘子,走十步,下面的莲子是动,就算录用了。”
力夫们瞬间安静了。
那个......似乎没很小的难度。
一个健壮的汉子跳下岸,几步冲下了岸,小声道:
“相公,俺来试试?”
施栋昭将托盘递给我,
汉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