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却仍有些心惊。这件事已过去一个月,他的身子竟如此不好,这样细微的伤口竟还没有复原。
此刻的张濯,身上凌厉又峭拔的气质淡了几分,人又添了几分憔悴。
倒真像是哪个云蒸霞蔚的年轻公子了。
她思绪飘得有些远,没有留意到榻上的张濯眉心微微蹙起,像是将要醒来。
张濯睁开眼时,意识尚且混沌朦胧,只见郁仪坐在他身侧,螓首轻垂,竟让他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甚至以为自己犹在前世梦里。
火冷灯稀霜露下,昏昏雪意云垂野。
他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心中满是凄凉酸楚。
“十年了,你终于舍得入我梦中了吗?”
语气苍凉,难掩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