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不由得松了口气:“他不在就好。
“你怕他?”张濯问。
“也不是怕。”秦酌小声道,“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奇怪?”
秦酌皱着眉,忖度着说:“你觉不觉得,他好像对苏舍人......有几分心思?”
隔着一道门,郁仪听闻此言,脸上登时一烫,背过身去不敢再听。
方才没出门,现在更是不宜出门了。
听他如此说,张耀神色却很泰然:“秦令史何出此言?”
秦酌挠了挠头:“不知道,可能是直觉。”
他看向张濯,一脸正色:“还得劳你多提点着你们张尚书,先前外头有流言蜚语,对他、对苏舍人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