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活着,绝对不能成为某些敌对势力、或者那些居心叵测的妖魔用来牵制、要挟甚至攻击朝廷的棋子!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活要见人,死……也必须给我见到确凿的证据!”
“是!属下明白!”心腹们感受到信西话语中的决绝,心中一凛,齐声领命,匆匆离去布置。
处理完这最为迫在眉睫的危机,信西才略显疲惫地揉了揉因过度思虑而胀痛的太阳穴。然而,另一件如同骨鲠在喉、让他始终无法释怀的事情,又浮上心头。他挥了挥手,示意留在房间里的另一名负责调查白河北殿事件后续的部下上前。
“之前那个,莫名其妙死在了白河北殿大火中的术士,他的身份背景,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确切的结论吗?”信西沉声问道,他总觉得那个术士的出现和死亡,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诡异。
“回禀大人,”部下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和不确定,“根据现场残留的衣物碎片、随身携带的、带有明显流派特征的法器,以及我们后续对一些播磨流人士的秘密审讯,基本可以确定,此人确实属于‘播磨流’这个以咒术、幻术和某些异法着称的秘密流派。但是……”
“但是什么?”信西敏锐地捕捉到了部下的犹豫,追问道。他知道,“但是”后面往往跟着真正关键的信息。
“但是,有两点非常奇怪,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至今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部下的眉头紧紧锁着,似乎在组织语言描述那不可思议的情景,“第一,根据经验最丰富的仵作反复、仔细的验尸报告,此人全身上下,包括头发、皮肤、衣物内侧,找不到任何一点烧伤的痕迹,甚至连高温熏烤的迹象都微乎其微。大人,您知道的,他死亡时所处的位置,理应也是白河北殿火势最猛烈、燃烧最彻底的区域之一,周围的梁柱、墙壁都被烧成了焦炭和灰烬,唯独他……以及他紧挨着的一小块地面,仿佛被某种力量隔绝开来,毫发无伤。这……这根本不合常理!违背了最基本的火焚之象!”
信西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这确实诡异。水火无情,就算那术士真有什么辟火咒术,在那种环境下也难以完全生效,更何况人已死亡,咒术理应失效。
“第二点……就更令人费解了。”部下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一些,带着一种近乎毛骨悚然的困惑,“我们在清理他的遗体时,在他的后脖颈,兜帽覆盖之下的皮肤上,发现了一个非常细微、像是用某种极其特殊的技艺烙印上去,或者干脆是自然生长出来的文字痕迹。那不是任何已知的符文、咒印,也不是某个家族的徽记,而是一个……非常清晰的、至今在下也摸不着头脑的、完整的人名。”
“人名?什么名字?”信西的心头莫名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部下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说出这个名字本身,都需要莫大的勇气,甚至会带来某种不测:
“那个名字是——‘摩多罗 隐岐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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