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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坯淬成的刹那,剑脊的 “教化纹” 里突然渗出黄褐色的液珠,顺着教化纹路往下淌,在剑鞘的学堂纹里积成小小的洼。阿柴指着洼里的倒影:那里映出四海教化兴邦的场景,公孙禾正用剑鞘给郑国乡校先生压着《乡校议》,鞘身的泥屑沾着瓦当末,竟与《论语》的教诲连成一体,而此刻剑鞘的同一位置,恰好刻着个 “智” 字,笔画里嵌着的教化谷种正在微微发亮。
“这剑认所有的教化。” 公孙矩用各国的教具典籍轮流试剑,剑刃划过简册、训令、图谱的痕迹,在剑身上凝成对应的教化纹,像幅微缩的育才图谱,“西周的剑认官学的尊卑,如今的剑,要认教化的普惠。” 魏国的西河学派弟子突然从怀中掏出块讲经碑残片,片上的经文已被摩挲得发亮,缺角处,恰好能嵌进片鲁国的杏坛泥块 —— 那泥块上的书香,正对着碑上的经文字点头。
三、刃上刻的教礼
芒种的热风拂过百工坊的学堂时,赵无恤带着列国博士、乡校先生、育才士子来取剑。二十五方代表的手同时按在剑鞘上的瞬间,鲁国儒纹、郑国议纹、齐国辩纹、魏国经纹、赵国武纹、韩国刑纹、燕国射纹、齐国稷下纹、魏国西河纹、中原教纹、四海育纹、礼乐兴纹、议政明纹、争鸣通纹、经史传纹、武备强纹、刑名正纹、射御精纹、有教无类纹、因材施教纹、英才出纹、邦国兴纹、古今承纹、未来续纹、禾教融纹突然同时亮起,在日光里连成完整的 “明” 字 —— 那字的中心,正是公孙禾教化简残片所化的墨核,核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聚成 “智” 字。
“小公子用这剑帮我们整合过列国的教育精要。” 齐国的稷下先生捧着部《诸子教化合编》,简册落在剑鞘上,立刻顺着 “教化纹” 排列,与各国的教具典籍、教化信物、育才器物混成一团,在日光里闪着黄褐色的光,“他说鲁国的礼乐可以涵养郑国的议政,齐国的争鸣能丰富魏国的经史,就像这剑上的纹,不管刻的是哪国的教,都在说‘启智’二字。” 先生的指尖划过剑鞘的学堂纹时,那些混在一起的教化信物突然轻轻发响,像无数间学堂在同时讲学。
公孙矩摸着剑鞘上凸起的 “教化图谱”,那是用各国教育信物与典籍材料混合铸成的,在热风里泛着暖光。谱的脉络里,不同国家的教化正在慢慢交融:鲁国的儒纹与郑国的议纹连成明辨,齐国的辩纹与魏国的经纹缠成通达,像所有的教化在说同句话。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去年系的各国教具微缩模型此刻已包浆,里面钻出的书绳缠着泥屑,正往齐国稷下先生的简册袋里钻,袋上的辩纹与书绳缠成的结,恰好容下片郑国的乡校瓦当。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 “明” 字爵赶来时,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教化墨汁,却在杯口凝成层黄褐色的膜,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教化与启智的形状。“矩师,” 老匠师将爵底对着日光,新刻的 “明” 字里嵌着的教化融合图正在发光,“曲阜的杏坛旁,列国博士合编了部《春秋教化通义》,既录着各国的育才方法,又析着教化融合的道理,谁看了都能明白启智兴邦的理。”
作坊外的教化广场,二十五方代表用新剑在教碑上刻字。鲁国博士写的儒纹(诗书托着 “礼” 字)、郑国先生写的议纹(言论拼着 “明” 字)、齐国先生写的辩纹(争鸣连成 “通” 字)、魏国弟子写的经纹(典籍框着 “智” 字),在教碑上慢慢晕开,最终融成幅巨大的 “教化兴邦图”,图中的各国学堂与育才成果都往中心汇聚,托起公孙禾考察教化的那张讲席 —— 那里的书案上,今年新编的教化典籍融合了二十五方的智慧,鲁国的《论语》旁放着郑国的《乡校议》,齐国的诸子论与魏国的经史相互对照,学子们围着研读,没人再问这教化属于哪国。
阿柴突然指着教碑广场的中心:那些混着泥屑与瓦当末的刻痕,在日光里排成 “春秋” 二字,“春” 字的起笔是讲学的席,“秋” 字的收笔是成才的禾,而中间的笔画,全是教化传承的轨迹 —— 那字形落在地上的影子,恰似幅教化全图,各国的育才在字里连成一片,没有隔阂,只有交错的学堂与人才。
公孙矩弯腰将那粒 “明” 字爵里的黄褐色膜珠接住,滴进剑鞘的纹沟里。液珠落地的瞬间,作坊的铜铃突然齐鸣,讲学的吟诵声、议政的争辩声、辩论的激扬声、研读的翻书声在热风里连成一片,像天地在传唱一部教化的史诗。他知道,这首歌会跟着教化的传承传到更遥远的未来、更广阔的疆域,就像那些刻着 “教化纹” 的剑,要把 “教化无界” 的礼,种进所有育人者的心里 —— 不是刻在青铜上,也不是写在典籍里,而是让每种启智的教化,都带着各国的慧、四海的明,长出天下人共认的智慧。
日出时,合范上的 “教化纹” 突然在晨光里发光。公孙矩推开门,只见教化广场的教碑上结出巨大的育才星图,而星图的中心,那柄融了四海教育信物的剑正泛着微光,周围的教具典籍、教化信物、育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