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赶紧往她袋里装豆饼:“拿去用,这饼多的是,等你家收了稻,再还俺点就行!”
“俺家的麦芽汁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 北头的孙叔端着空盆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往他盆里倒:“倒半盆去,俺这还有,够浇自家的田!”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护嫩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护嫩穗也讲‘防霜、防虫、补养’,烧秸秆增温、薄荷驱虫、麦芽补养,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护嫩三招,穗齐粒饱’的理。”
补养到夕阳西下,田里的穗芽都透着精神,嫩尖更黄了,温棚架排得整整齐齐,像道绿色的风景线。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药粉:“今年这护嫩做得好,穗芽冒得齐,秋收准能满仓粮!”
五、岁月里的护芽盼
芒种那天,田里的穗芽都长到半寸长了,稻穗黄、谷穗绿、豆穗弯,嫩生生的铺了满田。列国的农夫扛着工具往田里走,秦国的穗套、楚国的防虫药、鲁国的温棚架,排着队像支队伍。阳光照在穗芽上,嫩尖闪着光,像撒了满田的小星星。
“今年这护嫩做得妥,穗芽冒得齐,收成就有了谱!” 王二愣子扛着温棚架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咱还按去年的法子,混着管、混着护,让每棵穗都结满粒!”
公孙矩走在中间,看着身后的队伍 —— 列国的人说说笑笑,小黄狗跟着跑,小石头扛着个小穗套,跟在最后头,时不时蹲下来看穗芽,像在跟芽说话。他摸了摸腰间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嫩纹旁,新的 “长纹” 已悄悄冒头,像刚变长的穗尖。
“师父,夏天的时候,这穗芽能长到俺手指长不?” 小石头跑过来问,眼睛亮得像穗芽上的露珠。
公孙矩笑着点头:“当然能,到时候你还能帮着数穗粒,看哪棵穗结得最多,说不定你套的穗芽结得最多呢!”
后来,这护嫩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芒种,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护穗、一起防霜、一起防虫。老槐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嫩纹、长纹、穗纹,像把护嫩期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穗齐,不过是把各家的细心护在芽上,你套一穗、我驱一虫、他保一温,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槐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穗芽的嫩,摸着总带着点软;只有公孙矩知道,那软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护过的穗芽在生长,是千家万户的盼头在拔节,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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