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标满记号的苗垄整整齐齐,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用观测尺,总把尺放歪。“测的时候要贴着苗茎,”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苗根挪,“像给娃量身高,得站直了量才准,歪了数就错了。”
小石头学着测了几棵,虽然慢,却把弱苗都标对了,乐得举着尺喊:“俺测出弱苗啦!等下就给它们套暖袋!”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油菜田已测完半亩,西头的大麦田刚套完暖袋,北坡的粮仓已插完半囤透气竿,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你们这护冬苗的法子真妙!还量还套袋,比单家单户瞎盖草强多啦,苗准能熬过冬!”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晒红薯干,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测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套袋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插竿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
护到列国合育的 “共苗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弱苗的株数,楚国的农妇记着套袋的垄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插竿的囤数。指尖碰过的冬苗,都透着股子劲,连飞过的喜鹊都落下来,在苗垄上停了停,好像也在盼苗长壮。
“这混着护苗,护的不光是苗,更是咱心里的盼头,” 李掌柜蹲在埂上喝小米粥,粗瓷碗沿沾着草木灰,“就像去年咱育的冬播苗,秦国的选种、楚国的整地、鲁国的搭棚,苗好土肥,冬天才好护。”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测的那片 “小油菜田”,虽然记号有点歪,却没漏测一棵弱苗。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保温袋里的草木灰飘起来,落在剑鞘上,竟和苗筹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暖灰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 “汪汪” 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三、苗垄冻蔫的互助忙
护苗到一半,楚国的刘婶突然喊:“大麦苗冻蔫啦!” 众人凑过去看,只见几垄大麦苗的叶子卷成了筒,一碰就掉,“这霜太硬,保温袋没套紧,再不管苗就冻死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剑鞘上的苗筹纹被霜打得沾了点白,纹路间落了片冻叶。“别慌,按老法子来!” 他指着杂院的旧棉絮和草帘,“秦国的汉子给苗垄盖草帘,挡严霜;楚国的农妇给漏套的苗补套保温袋,加层棉絮;鲁国的田夫给苗根培土,把土培高护根,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草帘往田里跑,帘 “哗啦” 一声铺在苗垄上,用土压牢边,霜再也落不到苗上;楚国的农妇拎着棉絮,往漏套的苗袋里塞,像给苗 “加棉袄”;鲁国的田夫握着小锄,给苗根培土,土堆得像小坡,护住了冻不着的根。
“俺家还有旧的麻袋片,能盖在草帘上,更抗冻!” 西头的张婶扛着麻袋跑过来,麻袋片撕得匀匀的;“俺去烧点姜茶,大伙冻得手僵,喝口暖身子!”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埂。
过了小半个时辰,太阳出来化了霜,掀开草帘一看,大麦苗慢慢舒展开叶子,根也透着白。王二愣子用小铁铲挖了棵苗根,根须完好,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苗冻死,开春没绿肥,庄稼长不好!”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几垄油菜苗,保温袋破了个洞,赶紧拎着针线过来:“得补袋,不然再降温,苗还得冻!” 楚国的刘婶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袋,你缝补,快得很!”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麻袋片,刘婶教他 “把片铺在草帘上,别压苗”,张大哥帮着扶稳保温袋,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麻袋片能帮苗抗冻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草木灰,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粮仓二次巡检的细功夫
护完苗,列国的人又忙着 “粮仓二次巡检”—— 冬天气温低,粮囤容易闷出潮气,得用透气竿通通风。鲁国的田夫扛着透气竿,往粮囤里插,每插一尺就转一圈,让竿上的小孔都对着粮粒,“像给粮囤‘插透气针’,潮气能顺着孔跑出来,粮不闷腐。”
秦国的汉子用观测尺改的 “粮情尺”,往粮囤里插,测粮粒的松紧:“粮粒太密容易闷,得插竿松一松;太松容易漏风,得拍实点,像给粮囤‘调松紧’,不松不紧才正好。”
楚国的农妇拎着小布袋,往粮囤缝隙撒干石灰,“石灰能吸潮气,缝里不潮,粮就不长霉,像给粮囤‘撒干燥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矩帮着查粮情,把插竿的地方做上红记号,隔天再查:“记号处的粮要是还干,就不用动;要是潮了,就得再插竿,不能马虎。”
阿柴在旁边给透气竿绑红布条,“红布条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