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桶啦！等下就加温水！”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种桶已浸好半桶，西头的稻种桶刚翻完第三遍，北坡的豆种筐已沥好两筐，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你们这浸种的法子真妙！还控温还翻种，比单家单户瞎泡强多啦，种子准醒得快！”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调温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翻种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沥种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种。” 浸到列国合耕的“共浸区”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桶数，楚国的农妇记着翻种次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沥种筐数。指尖碰过的种子，都透着股子润劲，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田埂上啄着草籽，好像也在盼种子醒。 “这混着浸种，浸的不光是种子，更是咱心里的盼头，”李掌柜蹲在埂上喝小米粥，粗瓷碗沿沾着水珠，“就像去年咱修的灌溉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渠通了，水够了，种子才好醒。”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浸的那桶“小稻种”，虽然水温差了点，却没漏翻一次。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浸种桶里的水珠飘起来，落在剑鞘上，竟和备耕醒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水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 三、水温骤降的互助忙 浸种到一半，天上突然飘起冷雨，风也变凉了，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喊：“水温降太快！”众人凑过去看，麦种桶的水温已降到二十度，种子沉在桶底没动静，“再不管种子醒不了，还会冻坏，今年春耕就晚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剑鞘上的备耕醒纹被冷雨打湿，纹路间沾了点泥。“别慌，按老法子来！”他指着杂院的炭火盆和塑料布，“秦国的汉子给桶外裹塑料布，挡冷雨；楚国的农妇往炭火盆里加炭，放在桶边提温；鲁国的田夫把凉透的种子捞出来，换温水重浸，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塑料布往桶边跑，布“哗啦”一声裹在桶外，用土压牢边，冷雨再也淋不到桶；楚国的农妇拎着干炭，往炭火盆里加，火“噼啪”响，暖意很快绕着桶转；鲁国的田夫握着漏勺，把凉种子捞出来，倒进新兑的温水桶，种子慢慢浮起来。 “俺家还有旧的棉毯，能盖在塑料布下，更保暖！”西头的张婶扛着棉毯跑过来，毯子叠得匀匀的；“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淋了冷雨，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埂。 过了小半个时辰，冷雨停了，水温慢慢回升到三十度，种子在桶里轻轻晃。王二愣子捞起颗麦种，捏着有点软，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种子冻坏，今年就白忙活了！” 楚国的刘婶突然发现南头的豆种桶，塑料布破了个洞，水温有点凉，赶紧拎着针线过来：“得补布，不然水温还会降！”秦国的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桶，你缝补，快得很！”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棉毯，刘婶教他“把毯盖在塑料布下，别压着桶”，张大哥帮着扶稳炭火盆，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棉毯能帮桶保暖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泥，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 四、肥料腐熟与起垄的巧法子 水温稳了，列国的人又忙着“腐熟农家肥”和“地块起垄”——光醒种子还不够，肥得够劲、垄得够齐，苗才长得壮。楚国的农妇把腐熟袋摆在向阳处，每隔一天翻一次肥，“翻得勤，肥腐熟得快，像给肥料‘翻身’，里外都熟，不烧苗。” 鲁国的田夫推着起垄器，沿着田埂的白线走，器身的刻度正好对齐垄宽，“走得直，垄才齐，像给地块‘画直线’，苗栽在垄上不挤着，通风好。” 秦国的汉子帮着查肥料，捏一把肥闻闻，有土香就熟了，“要是有臭味，还得再晒，不然栽苗时会烧根，白浪费种子。” 阿柴在旁边给起垄器擦油，把轮轴擦得亮堂堂：“轮轴上油，推得轻，垄也齐，不然卡住了，垄会歪。” “俺家的腐熟袋不够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南头的赵婶拎着空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楚国的刘婶赶紧递过袋：“拿去用，俺这还有，够装完自家的肥！” “俺家的起垄器轮轴卡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北头的孙叔举着坏器过来。鲁国的王大叔赶紧递过自己的：“拿去用，俺帮你修坏的，等下就好！”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备耕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备耕也讲‘浸种醒芽、腐熟肥、规整垄’，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一醒二熟三规整，苗齐苗壮不用愁’的理。” 忙到夕阳西下，肥料都腐熟了，地块也起好垄，一行行垄像排小格子，等着栽苗。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灰：“今年这备耕做得细，种子醒了、肥熟了、垄齐了，开春栽苗准顺！” ## 五、备耕小聚的热闹情 备耕完，杂院要办“备耕踏实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秦国的汉子杀了只养肥的鸡，楚国的农妇摘了院里的白菜，鲁国的田夫煮了新浸的豆子，还有小米粥、野菜、花生，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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