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醒芽踏实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种子醒了、肥熟了、垄齐了，开春耕种的事都妥了，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辣子鸡、炒白菜、煮豆子，笑着说：“今年备耕做得细，明年开春咱就按规划栽苗，秦国的麦、楚国的稻、鲁国的豆，再加上小石头种的油菜，准能再丰收！” 李掌柜端着刚炒的瓜子过来，分给大伙：“明年栽苗时，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栽、混着护、混着收，人多力量大，啥都不怕！”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年俺要自己栽油菜苗，用醒好的种子，熟好的肥，准能长得比谁都壮！”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槐树上的喜鹊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备耕。 ## 六、岁月里的栽苗盼 雨水那天，备耕全妥了，醒好的种子、腐熟的肥料、齐整的地块，在田间摆得整整齐齐，满田都是泥土的香。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杂院走，要把工具收拾好，等着栽苗。秦国的浸种桶、楚国的腐熟袋、鲁国的起垄器，排着队像支整齐的队伍。 “明年栽苗，咱天不亮就下地，先栽麦苗，再栽稻苗，”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苗早扎根，早长大，秋收再满仓！”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槐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备耕醒纹旁，新的“苗齐纹”已悄悄冒头，像棵刚栽好的小苗。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的油菜苗，准能长得绿油油的，收的时候咱都来尝！” 后来，这备耕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立春后，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浸种、腐熟肥、起垄。老槐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备耕醒纹、苗齐纹、冬收尾纹，像把备耕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备耕，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思埋在一粒种、一袋肥、一行垄里，你调一度、我翻一肥、他画一行，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槐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新泥的香，摸着总带着点润；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润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备耕的土地在醒，是千家万户的苗齐盼头在扎根，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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