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剩下的工具往家走，阳光照在工具上，亮得晃眼。

    “十月初咱就来翻土播种，” 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种子早扎根，明年春天长得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槐树上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丰收尾纹旁，新的 “新耕盼纹” 已悄悄冒头，像颗刚筛选好的种子。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耕地、播种、施肥，样样都行！”

    后来，这收尾的空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芒种后，邻村的人都会来学分粮、学农具保养、学土地翻松。老槐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丰收尾纹、新耕盼纹、岁丰纹，像把一年农耕的收尾与新盼都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农耕之妙，在收亦在藏，在丰亦在盼。分粮以公，农具以养，土地以松，种子以优，此乃岁丰之基，新耕之盼也。”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槐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新土的香，摸着总带着点盼；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盼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妥收的粮袋在守望，是千家万户新耕的种子在萌芽，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