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 —— 见张大哥把红标记插歪了,就帮着拔了重插;见孟春埋秸太深,就提醒浅盖些;见王大叔放肥离垄太近,就喊他往外挪挪。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处暑,探肥用竹杖分三档,碎秸寸长还田,拌肥按土性控量,土肥无虫、秸匀无堆、肥准无烧”,笔尖沾着点土末,倒像把秋养的细意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埋秸,他用小耙把碎秸往土里扒,虽然慢,却没把秸堆在一处。“孟春姐,埋这么浅,秸能烂吗?” 他抬头问,额角沾了点土,孟春笑着帮他擦:“浅埋才透气,烂得快,像给土地‘盖薄被’,暖着还不闷!”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半亩地已探完肥,红、黄、绿标记插得整整齐齐;碎秸还了三垄,土面上只露点点秸尖;肥也施了两沟,拌匀的基肥透着黑亮。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秋养的法子真妙!还分档探肥还碎秸拌肥,比单家单户瞎撒肥强多啦,来年冬播准顺!”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软乎乎的,“探肥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碎秸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拌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养自家的地,热热闹闹的。”
养到列国合耕的 “共肥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各档地块的亩数,楚国的农妇记着碎秸的筐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拌肥的车数。指尖碰过的土壤和碎秸,都透着股子肥润的劲,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肥沟旁啄着土粒,好像也在盼冬播的种子。
“这混着秋养,养的不光是地,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栗子饼,粗瓷碗沿沾着饼渣,“从夏收尾到秋筛种,再到现在养地,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搅拌车,秦国的竹匠做车斗、楚国的篾匠编闸绳、鲁国的木匠做木齿,工具好,养地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埋的秸,每处秸都埋得浅匀,旁边还插着个迷你红标记。“师父你看,” 他指着土说,“这土明年种麦,能长得比今年还高不?” 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承的批注:“你看,赵承当年养的地,冬播麦比普通地高半尺,你埋的秸好,肯定也能!”
三、探肥偏差与秸堆结块的互助忙
秋养到一半,张大哥突然喊:“南头的黏土地探肥不准!” 众人跑过去看,检测杖扎进土里,绿痕忽 “中” 忽 “瘠”,土块还带着硬疙瘩,“再不管肥施错了,要么烧苗要么缺肥!”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 —— 赵承在《秦地农桑录?秋养篇》里写过 “黏土地探肥,宜先碎土、再分层探,忌一次扎到底”,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用碎土耙把硬疙瘩碎了;楚国的农妇帮着把土搂松;鲁国的田夫按土层(表层一寸、中层一寸、深层一寸)分三次探,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王二愣子扛着碎土耙,把硬疙瘩耙得碎碎的;刘婶和孟春用小锄把土搂松,土面变得平软;张大哥按三层土分探,这次绿痕稳稳停在 “中” 档:“这下准了!得拌半车豆饼肥!”
刚校完探肥,刘婶又发现西头的碎秸堆了块:“这秸堆不碎开,埋进土里烂不了,还会挡种子扎根!”“俺家有旧的竹筛,能把结块的秸筛开!” 西头的张婶扛着竹筛跑过来,把结块的秸倒进筛里,小石头帮着摇筛,碎秸落进筐,结块的再捶碎;“俺去烧点绿豆汤,大伙碎土工累了,喝口解解暑!”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土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黏土地探肥准了,秸堆也筛碎了,秋养又接着干。王二愣子蹲在探准的地块旁,捏了把土,土又松又润,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地肥施错,来年冬播苗长不好!”
孟春突然发现几处肥沟离垄线太近,赶紧用锄把肥往外扒:“得离垄三寸,不然种子一播就碰着肥,会烧根!” 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量距离,你扒肥,别扒太散!”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竹筛,张婶教他 “摇筛时别太猛,免得碎秸洒出去”,王大叔帮着推搅拌车,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摇的筛能把秸全碎开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秸末,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秋养细化管理的巧法子
解决完突发问题,列国的人又忙着 “秋养细化管理”—— 肥施了,得查匀度;秸埋了,得查覆盖;地整了,得记地块肥情,免得来年冬播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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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的王大叔查肥沟匀度,用木尺量了量肥层厚度:“都在一寸厚,没薄没厚,像给土地‘铺匀餐’,每处都吃得一样多。” 他把略厚的地方扒匀,略薄的地方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