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眼下最稳妥的法子,纷纷拱手:“我等听凭江夫人吩咐。”
庞义被押往柴房时,还在挣扎着骂:“朱顺你个混蛋!你知道你在干啥吗?”朱顺没回头,只抬手揉了揉眉心。
柴房的门“吱呀”关上,落了锁。庞义靠着土墙坐下,望着屋顶漏下的光斑,嘴角的血痂被他舔了舔。疼吗?疼。可他更怕的是,这乱糟糟的局面,真会把江荣廷逼上绝路。
堂屋里,吴佳怡坐在江荣廷常坐的太师椅上,望着满桌标着兵力的卷宗,手指在“碾子沟可调动团勇”那行字上反复摩挲,微微发颤。她从没管过用兵的事,可现在,动与不动,都系着江荣廷的命。
hai